魚蠻沒有說話。
“真不老實,讓我生氣。”殷紂歎了口氣,右手食指狠狠地按進魚蠻浮腫的臉蛋上。
“啊!”魚蠻痛的痙攣,可是卻躲不開,隻能拚命地搖頭,“不…不要…不要了!”
“這才乖,那麼,誰是小婊子?”
“我是,我是。”
“你來這裏幹什麼來了?”
“找你……找你麻煩,嘿嘿。”魚蠻不好意思的笑笑。
“找我麻煩啊,你確實讓我挺麻煩的,你是村長的兒子,殺了你又不好說話,不殺你又不符合我的規矩,你說怎麼辦呢。”殷紂表現出懊惱的表情,“要不割掉鼻子?或者挖去雙眼?實在不行就……”
他的手滑向魚蠻的褲襠。
“實在不行,把這裏切掉?”
“不,不……”魚蠻拚命地搖著頭,如果說前一刻他還是裝出來的,那麼現在這一刻,他真的怕了。
把小JJ切掉,怎麼可以這樣,如果切掉了,我怎麼能去泡妹子,我怎麼能傳宗接代——最重要的是,把那裏割掉了,我爹還不把我揍死。
“怕了?”殷紂笑了笑。
“恩恩……”魚蠻變搖頭為點頭。
“滾!”
魚蠻如獲大赦,連後方的那群兄弟都顧不得,連滾帶爬的離開這裏,消失在黑暗中。
殷紂看著滿院的狼藉,對著還躺在地上撞死的一群狗腿子說道:“把院子收拾幹淨,你們也滾!”
回到屋子裏,殷紂迎麵遇上三個人,而且還是三種眼光 。
風清淺是滿目柔情,風匙兒則是崇拜,隻有風息,眼裏麵卻是懊悔、責怪、欣賞等多種混合在一起的複雜眼神。
“哇,巫慟大哥你太厲害了,竟然連魚蠻都打退了!”風匙兒崇拜的說道,“還說不是為了我姐,不為我姐你會得罪魚蠻……嗚嗚,姐,你捂我嘴幹嘛?”
“不許亂說話。”風清淺被說得滿臉羞紅,扭捏著低著頭看著腳尖。
“行了別添亂,你們兩個都出去,我有話對巫慟說。”最後還是風息在家裏有威嚴,一句話將姐弟倆支走。
殷紂目送風清淺一步兩回頭的離開,才坐在風息麵前,知道他有話講。
“你到底是誰?”
“巫慟,我叫巫慟,以前的事情想不起來了。”殷紂說的很自然,目光清澈,表示自己知道的就這些。
“你……”風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知道是該指責還是該感謝,“你這樣做,會得罪村長家的。”
“村長?”殷紂點了點頭,不置可否,“就是巔峰散人境界的一位巫師,不用擔心,他打不過我的,有我在,不會讓你們受委……”
“我不是這個意思。”風息老臉一紅,“我知道你或許看不起我這種人,但是為了生存,我不得不這樣,匙兒他娘死得早,最大的願望就是匙兒能有出息,我不是不疼愛清淺,可是。村長他掌握著通往鎮子的道路……”
風息慢慢的講述,殷紂才知道為什麼這個老頭這麼重視村長。
東萊國開辦了一個東萊學院,這件事他在冀州城的時候就聽說了,但是他畢竟知道的不多。實際上,東萊學院分為上院和下院,上院是人傑進入的,而下院,則是專門培養散人的。
每個家主每年都沒幾個推薦名額,讓轄地裏麵有天賦的散人進入東萊下院。
這些散人,就要靠每個村子的村長推薦,如果因為殷紂得罪了村長,那麼風匙兒很有可能拿不到名額,這對於風息來說是絕對不能忍受的,也怪不得他會動起將風清淺許配給魚蠻做妾的心思。
知道了這一切的殷紂也是歎了口氣,也不禁佩服這個老漁民為了子孫所做的事情。但也隻是敬佩,卻不是認可。
“放心,我明天往你們村長那裏走一趟,至於說匙兒的名額,放心,一定會有的。”殷紂敲打著桌子說道。
那聲音,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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