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不是說兵域不可以亂飛嗎?今天遇到的飛的真多,看來規矩都是人定的,等級到了啥都好辦。
季長老飛行的速度並沒有今日兵武峰化為廢墟那時那場戰鬥裏那幾個人的速度,但是這也很快了,前方的風都被一股無形的屏障隔絕了,相比之下他的女兒季霓裳就差多了,季霓裳那架簡直是敢死隊的戰鬥機,不過這丫頭當日救了自己後又開始傲嬌起來,現在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與季長老一起飛的時候,傅孤白不由得想起季霓裳,自己今日不應該摸她的屁股,不然沒準還有和解的可能,人家都跑來救他了,他怎麼也得表示一下。
想著想著,季長老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季長老的話一下子打斷了他的念頭。
“到了。”
“到了嗎?這麼快?”傅孤白愣了一下,環顧了下四周,前方幾名黑衣弟子還有一名身穿白色衣服的青年正在鎮守的前方的一座大陣,不過並沒有看到先來的那個弟子。
季長老看著傅孤白的心情沒有剛剛那麼急躁,不由得點了點頭,不過若是知道這小子剛剛又摸了他女兒的屁股,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幾名黑衣弟子還有那名白衣青年看到傅孤白和季長老到來,那名白衣青年隻是看了一眼,便閉目起來,幾名黑衣弟子連忙走上去前去,對著季長老問道:“季長老有什麼事嗎?”
季長老擺擺手,指了指傅孤白,直接說道:“這名弟子是要參加曆練的,你們負責傳送下。”
說完,轉身就飛走了,隻留給傅孤白一個背影。
幾名黑衣弟子點點頭,對著傅孤白打量了幾眼,一名黑衣弟子對著傅孤白問道:“名字,所在弟子峰。”
查戶口啊?傅孤白還是照實回答道:“傅孤白,兵絕峰。”
其中一名黑衣弟子自言自語道:“今日的第二個嘛,祝你好運。”
說完便不再多說,將傅孤白帶往傳送陣之中。
第二個嗎?看來第一個已經走了啊?傅孤白心中暗想道,心中卻有一個預感,這個第一個出發曆練的,也許是自己的熟人!
……
而兵域之中,來到傳送陣的並不止傅孤白和他的前一個傳送者,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道道人影竟然逐步的的來到了傳送陣之中,在時間的差別之下,竟然沒有一個人是相遇的。
“說出你的名字。”黑衣弟子看著眼前的白衣弟子,公式化的記錄著名字。
“任威!兵武峰。”
“溫如玉!兵逸峰。”
“吳一念!兵絕峰。”
“武七!兵絕峰。”
“杜望!兵心峰。”
“……”
似乎是約好了一般,每半小時就有一個人來到傳送陣的麵前。
兩個時辰後,才漸漸的沒有人來傳送陣這邊。
“呼,完了嗎?這是奇了怪了,不是還有半年才會真正開始曆練嗎?怎麼這麼多的人這麼快就要開始了?”幾名黑衣弟子心中納悶道,相視了一眼,卻沒有問出口。
卻見一名白衣弟子又走了過來,其中一名黑衣弟子正要公式化的開口,那名前來的白衣弟子已經嬉笑著開口道:
“易天行,兵絕峰,快送我去吧。”
黑衣弟子聽到這話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打開了傳送陣,而一直閉目的白衣青年卻抬起頭來瞥了易天行一眼。
來人正是易天行,此時的易天行如同一副開朗少年要去春遊的樣子,配合他臉上的輕鬆愜意,再加上他看起來十一二歲的年齡,仿佛一切都如同遊玩一般。
“等等!”一直沉默的那名白衣青年終於開口了,不知何時來到易天行的麵前。
“左師兄。”幾名黑衣弟子看到白衣青年嘴中忍不住開口道。
那位左姓男子沒有說話,隻是雙眼凝視著易天行的臉,仿佛要從中看出什麼,幾名黑衣弟子看到這個情景也不再多說什麼。
場麵頓時變得有些詭異起來,左姓青年的身上帶著沉寂的氣息,但是碰到易天行那張笑嘻嘻的麵孔仿佛一切都土崩瓦解了。
“我不是說我叫易天行了嗎?這位大哥你有啥事啊?”易天行一臉天真的問道。
“……”左姓男子依舊沉默,依舊是凝視著易天行的雙眼,而易天行依舊一副天真的小孩樣子。
半晌,男子才漸漸合上眼睛,身形一個閃爍間就消失在幾人麵前,回到原本站立的地方,一切猶如沒有發生過一般。
不過這幾名黑衣弟子可不能當沒發生過一樣,幾名黑衣弟子似乎是知道這個左姓男子的威名一般,神情都有些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