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萬籟俱寂,濕潤潤的風輕輕地掃著,從半開的朱紅紗窗佛入王府廚房,又悄悄地走了。
放眼望去,爵王府朱紅的廚房,幹淨整潔,應有盡有。
“小姐,您一大早帶我來這幹嘛呢。”白芍站在廚房中央,好奇的問道。
平日裏除非白芍喚雪傾傾起床,否則雪傾傾不會自己醒來。
今日到好,太陽剛從東邊露出半個頭,雪傾傾便把睡夢中的白芍喚醒,神神秘秘的說要去個好地方。
白芍一路迷茫。
此刻一瞧,不就是自己平日都要出入的廚房嗎。
“小勺子吖,我想給王爺做個早餐。”雪傾傾吞吞吐吐的說道。
從出生到現在就沒為任何人做過早餐,難免有些別扭。
“小姐你…”白芍喜笑顏開,欣慰的說不出話。
雪傾傾這別扭的表情、語句,白芍心道:小姐這是害羞。
要不是見著東邊半露頭的太陽,白芍都要懷疑今日太陽是否打西邊出來。
“嗯嗯,所以…小勺子就辛苦你了。”雪傾傾拍著白芍的肩膀道。
她可是對白芍這賢惠妮子充滿了信心,就是不太明白,小勺子這一副嫁女兒般欣慰的表情由何而來。
“不辛苦!如是早膳,淮山銀耳粥到不錯。”白芍道。
心想:小姐似乎從未下過廚,自己在一旁指導不算什麼,反之小姐更為辛苦些。
“嗯嗯,就淮山銀耳粥吧。”雪傾傾點頭應道。
“小姐,那我們開始吧。”
白芍走至半層樓高的菜架前,尋找著淮山、銀耳,道:“這淮山呢,要選根細膩…”
似乎感受不到雪傾傾的氣息,白芍轉頭,身邊空無一人。
環顧巨大的廚房一圈,雪傾傾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旁小木椅上啃著蘋果。
“小姐您不是要給王爺準備早膳嗎?”白芍帶著淮山和銀耳來到雪傾傾麵前,問道。
“嗯,沒錯吖。”雪傾傾抬頭對著白芍說道。
“那您再不開始,王爺便要起身了。”白芍著急說道。
“不是有你嗎?我又不會做,你做就好啦,我拿去給王爺說是我做的不就行了。”
雪傾傾淺棕的大眼,亮晶晶的看著白芍,毫無任何玩笑之意道。
“那好吧。”白芍看著雪傾傾如此認真的表情,竟不忍說些什麼。
照常理,這做給王爺的粥就應用心,美不美味一回事,是否親自下廚投入感情才是根基。
不出半柱香,一碗新鮮滾燙的淮山銀耳粥便完成。
雪傾傾穿著一襲水藍百花曳地裙,荷葉邊的喇叭袖飄飄然。
深棕的波浪卷及腰長發,紮成高雅的歐洲公主頭。
悠閑的穿梭在古香古色,百花齊放的王府小道中。
偶爾轉頭,回望白芍手中的淮山銀耳粥。
朱紅的梨花木托盤上,銀白的瓷碗印上碧綠的紋路,雪白的淮山粥被花瓣型的銀耳點綴著,灑上如紅瑪瑙般殷紅的枸杞,色香味俱全。
穿梭著鬱鬱蒼蒼,重重疊疊的翡翠綠竹林。
迎著炎熱紅陽,修直挺拔的竹樹,直衝雲霄,如它們的主人般頂天立地,散發著陣陣寒意。
竹林中心是那銀白琉璃瓦建築而成的小院,紫黑檀木大門透著古味,白玉蘭台階泛著炫光。
不似王府花園色彩鮮豔,生機活力的小院;也不似王府前廳富麗堂皇,端莊典雅;反之,夜斯爵的小院到是潔淨冷清,別有一番韻味。
紫黑檀木大門口,兩個相貌普通的侍衛,麵無表情的守著。
“我準備了早餐給王爺。”雪傾傾走至兩人麵前道。
兩個麵無表情的侍衛,均看了雪傾傾一眼,便繼續麵無表情,閉口不言的挺身而立。
見自己被忽略,雪傾傾也不著急,耐心的站在門口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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