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斯墨話落,四周一片寂靜,暖風拂過碧葉,沙沙作響。
“王爺,臣妾做不到啊!”雪傾傾飛奔至夜斯墨身旁坐下,一張精致的小臉,皺成一團,對夜斯爵哀嚎著。
小腳在白玉蘭桌下,輕踹夜斯墨一腳。
雪傾傾突然的一句話,打破了一片寂靜。
夜斯墨被雪傾傾如此一踹,抱著小腿喊道:“嗷!”
“墨兄無事罷?”長衫男子笑看夜斯墨問道。
“無事,無事,被呆蟲所咬罷,抓緊時間,開始對弈吧。哦?忘記說了,棄權的,飲兩壺這桃花醉。”夜斯墨連忙咬牙道,心想:這臭丫頭竟敢踹自己,自己這混世魔王的名號可不是空穴來風。
“嗯。”夜斯爵看似漫不經心道,毫無起伏的低醇嗓音,算是同意了夜斯墨的胡作非為。
如若說,夜斯墨的話不一定服從,那夜斯爵的話便不可逆反。
雪傾傾三人便是趕鴨子上架,不對弈也得對弈,隻能祈求不喝那桃花醉,喝了來個酒後亂性,如何是好。
“臭丫頭,你就最後一個吧,南宮小姐與花姑娘先對弈,輸的與你對弈如何?”夜斯墨扇著扇子,對雪傾傾道。
“我無所謂啊。”雪傾傾聳了聳肩道,反正橫豎都是自己輸;想自己琴棋書畫,詩酒茶花什麼不會,偏偏這圍棋與酒不行。
“那便開始吧。”夜斯墨將白玉桌上的棋子一一回歸棋盒,急切道,眼裏閃過一絲玩昧。
白玉圓桌很大,共八個圓凳,夜斯爵對麵是長衫男子,左身側空一個位是花顏兮,右身邊則是夜斯墨。
雪傾傾起身,將站在一旁低垂著小腦袋,雙耳背微紅的南宮凝諾帶至花顏兮對麵的白玉圓凳上道:“妹妹坐這兒和花姐姐對弈吧。”
自己則坐於長衫男子與南宮凝諾中間;隨手拿起一盤糕點,津津有味的吃著;不得不說,這古代的食物就是好,無汙染,無添加。
對弈開始後,雪傾傾便開始神遊,吃吃糕點,喝喝茶水,瞄瞄他人,看看風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南宮小姐的棋,每一步都充滿了想象力,每一步都絲絲入扣。”夜斯墨看著棋盤道。
“依本公子之見,花姑娘每一步都計算得滴水不漏。”長衫男子反駁道。
“花姑娘的天魔大化,可畏是寸步不讓。”
“南宮小姐的天地大同,乃爭鋒相對。”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雪傾傾如剛才的夜斯墨般,托著腮,淺棕的大眼仿佛隨時合上般,半眯著。
夜斯墨眼在棋盤,心在笑,有趣的看這雪傾傾打瞌睡的嬌憨模樣。
“諾兒認輸,花姐姐好棋藝。”南宮凝諾手執黑棋一直未下落,直至最後,放下黑棋,可惜道。
“諾兒妹妹,太容易心軟,這局棋乃連環套一般的三個棋,下棋雙方誰讓一步,誰便失敗,如若妹妹不讓那一步,結局或許不同。”花顏兮未語先笑,笑意綿長道。
“諾兒,謝姐姐提點。”南宮凝諾淺笑回應道。
說是自己心軟,不如說是緊張,第一次離爵王如此之近,難免有些心亂。
“臭丫頭,該你了。”夜斯墨起身至雪傾傾身後,扇子輕敲雪傾傾後腦勺。
這突如其來的一敲,正眯著眼的雪傾傾便也清醒過來。
白皙的小手捂著後腦勺,轉頭,鼓著小臉,瞪著夜斯墨那罪魁禍首。
“本王好意提醒你這臭丫頭,不知恩圖報就算,竟敢瞪本王;再瞪,本王便將你這淺金色雙眼挖下來,掛於城門口。”陽光灑進白玉蘭涼亭內,照映著雪傾傾,淺棕的大眼泛著金光,灼灼生輝。
“讓開啦,不要擋路。”雪傾傾隨意拍了拍褶皺的裙子,起身,推開麵前的夜斯墨道,走至花顏兮位置上坐下。
花顏兮則坐於雪傾傾與長衫男子中間,不敢靠近夜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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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書名:半是青梅半是緣
作者:義親芳澤
曾經
華菲問鍾澗:“你為什麼會喜歡我?”
鍾澗回答:“因為愛所以喜歡!”
後來
華菲問鍾澗:“你為什麼等我這麼多年!”
鍾澗回答:“因為我對你的愛一直都在!”
現在
兩人都不再提當年,隻爭分奪秒的狠狠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