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右手,然後催動巫力,一團火焰便端在掌心裏,這是冥蠱巫教我的,我整好在金縷依麵前炫耀一下。然後我道:“這下你信了吧!”金縷依連連點頭道:“嗯嗯,我相信,不過,我想知道,你就用這個給二狗子療傷嗎?”我道:“給二狗子療傷,哪用得著這個啊,來,你們過來掰開二狗子的最,我朝她嘴裏撒一泡尿,撒完之後,二狗子的傷一準就好了!”金縷依聽罷,頓時驚訝的“啊”了一聲,她更加驚訝了,接著問我道:“周遊……你……這尿也能治內傷嗎?”我道:“放心吧,你們隻要掰開他的嘴,剩下的交給我了!”金縷依對我的話信以為真,他道:“既然這樣能治好二狗子,我來掰開他的嘴。”說完,金縷依就上前去,在二狗子的床榻前跪坐著,伸手去掰他的嘴。金縷依的手尚未伸到二狗子的嘴邊,二狗子突然哈呲一口,差點咬到金縷依的手,嚇得金縷依趕緊縮了回來。我還沒有撒尿,二狗子頓時就已醒了。他的舉動也證實了我的猜測,這廝就是裝的。我看到二狗子醒了過來,便欣然道:“二狗子,你的傷好了啊,我剛才還跟金縷依說,救你呢!”另一邊跪坐著的金縷依道:“二狗子,你怎麼跟個狗似的,我好心搖擺開你的嘴救你,你還要咬我啊!”二狗子一聽金縷依要掰開他的嘴,立即臉色大變,他怒著說道:“怪不得你倆從小就定娃娃親,原來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好在狗爺我明智,立即醒了過來。”金縷依聽完這話就不高興了,她道:“二狗子,你說誰呢?你怎麼出口傷人,我們這是在救你,你不道謝也就罷了,怎麼還埋怨我們兩個呢?”我對二狗子話裏所帶著的怨氣很明白,金縷依卻不明白。二狗子怒道:“還道謝,你聽哪個賣狗皮膏藥的江湖郎中說的,尿能救人的?”說完,他看了我一眼。我心裏偷著樂呢,我道:“告訴你二狗子,我之所以要金縷依掰開你的嘴,是因為你不地道,你明明沒事兒,卻還裝著受傷的樣子躺在這裏,這不是親騙我們的感情嗎?”金縷依這時才恍然大悟,她驚訝道:“二狗子,原來你是裝的啊,害我把擔心你那麼久,你這條不老實的狗!”二狗子被罵成狗,非但沒有生氣,表現的卻很高興,他問金縷依道:“想不到你還擔心我,看來,我有戲啊!”他內心的喜悅,突然滿滿的將要溢出來。我聽完這話,覺得二狗子有點自作多情,立即道:“二狗子,你什麼他媽的有戲,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呢,老子還在這呢,我們早就定了親了,你他媽就別癩皮狗想吃天鵝肉了!”二狗子道:“周遊,你怎麼急了,我就這麼一說,看把你急的。放心吧,我二狗子這兩天也在想一個問題,如果一個男人對自己喜歡的人都不敢下手,那還叫什麼男人,從現在起,我就要追依依,誰也攔不了我,周遊,你要是個男人,就跟我競爭,別拿什麼娃娃親的事情來為自己的不負責任找借口!”我聽完這話,心道:“他媽的,二狗子這廝居然給我使用激將法,哎喲我靠,我管你呢!”然後我走到金縷依的旁邊,對金縷依道:“看著我!”金縷依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問道:“呆子,你要幹嘛?”我二話沒說,直接把金縷依摟了過來,吻了上去。金縷依驚呆了,他拚命的要掙脫我,奈何我抱得她抱得死死的,他掙紮不了。二狗子見我輕薄金縷依,上來就拉扯我,拉開我,立即給了我一拳,打在我的左臉上。我的左臉頓時腫了起來,嘴裏出血了。我滿臉怒氣的瞪著二狗子,罵道:“狗日的二狗子,你他娘的敢打老子,我草,你找死是吧?”然後我上去就給他一拳打在他的左臉上。金縷依見我兩人互相打了起來,她道:“你們兩個給我住手,我誰都不嫁,你們不要打了,周遊,你個混蛋,你輕薄我!”說完,金縷依便哭了起來。我道:“你是我未過門的媳婦,我怎麼算是輕薄你呢,我這是愛你。二狗子,你不是口口聲聲的說你要跟我競爭嗎?你來呀,你也輕薄一個我看看!”我這話說的極像一個登徒浪子,身邊的二狗子怒不可遏,他道:“周遊,你有種,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