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的強大,實在是超乎了他的預料和想象。
與此同時,藍瓊等人所在的方位,藍瓊也是一臉擔憂地看著秦安。
或許別人都不清楚秦安這是什麼手段,但她心裏卻清楚得很,甚至也無數次地勸誡秦安不要再施展這樣的手段。
因為秦安那一頭銀白之發,就是因為施展坐忘經來血祭所致。
而此刻,麵對血祭手段逆天的魔尊,秦安實在找不到其他可以化解之法,唯有硬著頭皮利用坐忘經的血祭來應對。
藍瓊真的擔心,這麼一次又一次的施展下去,秦安真的會遭到反噬,甚至大道根基都有可能毀於一旦。
可是眼下的她除了擔心,卻根本做不到什麼。
隻能在心中祈禱秦安不要被這血祭手段反噬,至於這一戰,勝負已經不重要了,她已經想好了退路。
“不錯,你的實力,倒是對的上你這狂妄口氣!”
魔尊一擊沒能奈何秦安,也是稍感震驚。
他對自己的攻擊強度是極其有信心的,卻不料,這一次竟然在秦安這裏出現了偏差。
在他看來,秦安絕對不可能如此輕易地擋下自己的血祭攻擊,即便可以化解,也不可能隻付出被震退幾步的代價那麼簡單。
“如果我沒有看錯,你應該用得是天妖的功法!”
魔尊饒有興致地看向秦安,這一點才是他最不解的地方。
上古時期天妖雖未當道,但那個時期卻是不缺乏妖族的。
魔尊自然也跟妖族交過手,剛剛那一刻,秦安的血團,給他一種很直觀的感覺,那根本不像是一個人族催動的,無論是氣息方麵,還是神通的一些特質,都與妖族功法一般無二。
“不錯,看來你還有些見識!”
秦安淡淡一笑,當然,他這話更多的是嘲弄,並不是在小覷魔尊,一個上古時期的至強者,見識怎麼可能短淺。
但這句話落在魔尊耳裏可就變了味道,他總感覺,秦安說這樣的話是出於一個長者的角度在說教他,一個年輕的不能再年輕的人族,以這種口吻說教他這個上古至強者,這叫他如何能忍。
“大言不慚,不要以為化解一擊你就能阻擋我,血祭攻擊,不過是我最普通的攻擊罷了!”
魔尊話音沉沉的道,費勁心思阻擋他一記普通攻擊都這麼狂,他真不清楚秦安心裏是怎麼想的,難不成還真以為可以擊敗他嗎?那簡直是癡人說夢!
雖然他現在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複活,依然是借助魔卵和無塵之心支配的殘軀,但殘軀的強大程度,卻不是在場任何人族或生靈能夠觸及到的。
“我倒是很想看看,你如此大放厥詞的底氣在哪兒?”
聽到魔尊毫不掩飾的貶低之詞,秦安同樣毫不客氣抨擊道。還沒有占據優勢就說出這種掌控一切的話,這未免太早了些。
“找死!”
魔尊徹底怒了,秦安話語中竟然有掂量他的意思,他居然被一個年輕人族小覷了,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