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目送著徐衡離開,而當他再回過頭來時,卻發現玄煜一直靜靜地站在對麵,出奇地沒有打斷他和徐衡的交涉,就好像故意縱容他們那麼做是的。
“交代完了?”
看到秦安回過頭來,玄煜很是玩味地笑道。
“知道我為什麼沒有打斷你嗎?”玄煜看著秦安問道。
秦安聞言撇了撇嘴,他實在不想和玄煜有任何的口舌交涉,也不在意玄煜為什麼不打斷,因為對他而言,隻要沒被打斷就行,至於玄煜是基於什麼目的沒有打斷這些,他壓根不會有一丁點的在意。
“看你的樣子就是不知道了,我來告訴你,之所以不打算你,就是想看看你是怎麼把自己逼到絕境的!”
“蠢貨一個,有蒼穹之眼在,你不敵時還可以保命,把它交給那廢物,這等同於是在為自己掘墓!”
玄煜很是頤指氣使地道,他覺得秦安此舉實在是太蠢了,遇到這麼蠢的對手,他都有些羞得出手了。
“聒噪!”
而秦安聞言卻淡淡地吐出兩個字,而後道:“真不知誰給你的勇氣,迷一樣的自信!”
秦安覺得很可笑,玄煜在隻是試探了一擊的情況下就認為其勝券在握,這自信,未免也太過頭了些。
“你說什麼?”
但秦安的話落在玄煜耳中那就變了意味了,他覺得秦安這就是在赤.裸.裸的挑釁,這就是在蔑視他。
“我說你自信過了頭!”
而這一次,秦安也沒有任何避讓,直接沉聲道了出來。
“放肆!”
見秦安說得如此直白,玄煜的臉色都氣青了。
“信口雌黃的小兒,你莫不是真的以為,憑一一個剛剛晉升的真主境,就能夠阻擋我吧?”
玄煜說著朝秦安走來,每走一步,他身上的氣勢都會暴漲一層,而這氣勢,也早已碾壓剛剛那真神一怒,由此可見,剛剛那一怒玄煜的確隻是在試探秦安,並沒有動用真正的實力。
而現在,在秦安的話語刺激之下,玄煜顯然是打算動真格的了。
“不虧是我那老頑固師父找的人,你這性格,和那老東西如出一轍,你知道那老東西當初是怎麼敗給我的嗎,就是因為他輕敵大意,他覺得我這個徒弟怎麼也敵不過他,而你比起他來,更是不知所謂!”
不知所謂!
最後四個字玄煜明顯夾雜了真元在音波之中,聲音隆隆作響,不僅震得秦安耳膜生痛,音波中的攻擊也向秦安施加了很大壓力。
麵對那恐怖至極的音波攻擊,秦安毫不猶豫地祭出四象神功,而且一上來就是四色屏障,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
秦安不敢對玄煜有任何小覷,盡管對方很貶低也很輕視他,盡管對方猖狂到了極致,但有一點卻是真的,那就是對方的確有這個實力,也有狂得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