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選擇,一,投奔我沈家,二,交出邀請函,隻要你答應其中一個,我便不與韓家父女為難,如何?”
沈蒼石盯著秦安,對於這樣的人才,他自然想拉攏,如果有秦安這麼一位年輕的潛力丹師,他沈家在天玄城的前途也會更加有望。
“做個選擇吧,隻要你死,或者隱姓埋名投靠我沈家,韓家的人隱於世間,我沈家第二名的成績,自然可以順位繼承邀請函!”
“乖乖交出邀請函,或許我可以讓你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沈辰以一種俯瞰的姿態看向秦安,他和沈蒼石不一樣,對於秦安,他隻想挫骨揚灰,根本不會想到拉攏。
對於城主府內眾目睽睽之下的侮辱,這口惡氣,憋在他心裏已經很久了,他發誓,一定要親手斬殺秦安,以證道心。
“從一開始,進駐天玄城就與你,與韓家無緣,即便你得了第一名,也是如此!”
“嗬嗬嗬……”
秦安笑了,笑聲很別樣,似冷笑,更似嘲笑。
“你笑什麼?你現在還有資格笑嗎?”沈辰氣得跳腳,他實在想不明白,都這個時候了,秦安為何一如既往的傲。就算是天生傲骨,麵對這種絕境,恐怕也隻有膽怯吧!
“我當然是笑你,笑你們這一家子跳梁小醜!”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沈家的勾當嗎?”
“斥重金對天玄城的家族俯首稱奴,用蟠龍引對付韓家主,再嫁禍給處處敵對韓家的常家,這就是你橫掃其他幾家的倚仗,不是嗎?”
最後一句,秦安直視沈蒼石,大聲問道。
其實在今天之前,他一直都拿捏不定蟠龍引究竟出自何處,但今天,當看到那兩名九重武師的時候,他突然間明悟了。
蟠龍引這種稀缺的毒藥,恐怕也隻有天玄城的一些家族能拿出來了,以常家那點底蘊,就是傾家蕩產也不一定能買到。
常家該死,是因為他們觸碰到了秦安的逆鱗。
但至少,常家算的上光明磊落,我想搶就是想搶,想殺就是想殺,不虛偽做作,在這一點上,沈家比常家可恨十倍,更是該死。
“看來我真的小看你了,蟠龍引你都能識別?”
沈蒼石眉頭深鎖,蟠龍引這種毒,就是阮秋實都未必能辨認,正因有此把握,他才威脅韓明遠給韓士林長期下毒。
“這有什麼,我還知道你對常烈同樣用了此毒,隻不過沒能成功!”秦安說道。
“你……”
沈蒼石瞳孔極速收縮,對於秦安此刻表現出來的睿智,他已經深深感覺到了可怕。
沒錯,對於常烈他同樣用了手段,原本是希望韓常兩家兩敗俱傷,但沒料到,常烈生性警惕,睡覺都不敢合眼的人,根本沒中他的計。
“沈蒼石,我現在都覺得你可憐,活的沒一點尊嚴,你再等五年,隱忍發展五年,不需要借助任何勢力,都可以穩穩進駐天玄城,用得著像現在這樣,把整個沈家,包括你的兒子搭進去為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