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丟了孩子,四處謠言散起,弄得人心惶惶,各家各戶都不敢將新生嬰兒的降生告與眾人,一起分享喜悅的心情,盡管是在白天,但街上閑散漫步的便是那些老人,或是還未成親的青年男女亦或是那些明顯已老的壯年。
傍晚宮裏偏殿處燈火通明,眾人集結在一起商討著這件離奇古怪的事。
“按說這天下太平,也無戰事,容風他也不似那些昏君,好不容易清剿了那些不安全因素還得一個太平盛世,卻偏偏又出了這樣的亂子,這不正是給人添堵嗎?”蕁漪率先開口,看著她一臉氣憤卻又是處處在維護景容風的墨寒,雖然有絲不甘心和吃味,但仍以大事為重,開口說:“蕁漪妹妹說得對,如此想來,必定是有動機的行動,還是團夥作戰,不然誰來解決那些妨礙他們行動的存在呐?”
慕蕁漪看著竹茹想說什麼卻又磨蹭吞吐的樣子,便說:“茹兒,我待你如同親姐妹,有什麼想說的便說出來,這裏也沒有外人。”
“奴婢謝主子仁厚你,奴婢是在想,此事會不會與失蹤的洛天依有關呢?”待竹茹說完後,皆有大悟之感,不待墨寒接著詢問便聽到“你們在商討什麼大事啊”景容風的聲音傳來,眾人正欲起身行禮。
景容風邊向蕁漪走去邊說:“不用,這裏都是自家人,沒有那麼多繁瑣的禮節。”
說罷坐在蕁漪身邊道:“方才我聽那麼說的興起,在聊什麼呐?”慕蕁漪看著他說:“想為你分擔,在商議城中丟失孩子一事。”
說起這件事,景容風便一臉怒容:“朝中大臣也眾說紛紜,暗裏逼我給一個明確的交代,堵也堵不了,都快煩死了。”看景容風一臉不開心的幼稚樣,慕蕁漪強忍著笑意,對其他人說:“這件事我們就先說到這裏,天色已晚,大家都回去歇息吧!”
摒退眾人後,實在是忍不住的蕁漪便大聲笑了起來,景容風看她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便問“我臉上有什麼?還是有什麼特別開心的事情,與我分享,讓我也開心的笑一笑可好?”看著滿臉正經的景容風,蕁漪強行忍住笑聲,然後一個字一個字往出蹦的說:“沒什麼。”
說完又笑了出來,景容風想通這是自己心愛的額在取笑自己,於是便伸手撓她的癢癢肉,“讓你笑我,嗯,我可愛?這麼一高大冷酷的帥哥,讓你說什麼可愛”“哈哈哈”
蕁漪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開口求饒說:“你不要撓了,好癢啊,我認輸,我錯了”看著心尖上的人兒梨花帶雨的魅惑樣,景容風終是未經受住那誘惑,俯身親吻佳人的眼睛,鼻子,後遊移到了嘴巴,兩唇貼合,他靜靜的吻,她輕輕的回應,饒是神仙麵對此情此景,也無法忍受,做到動懷不亂,於是景容風說:“愛妃,該侍寢了。”不給蕁漪說話的機會,便再一次堵住了她的唇。帷帳落下,滿室旖旎。
躺到屬於自己的宿處的屋瓦之上,麵對如此美景,卻也隻能自己一人欣賞,雖然還是放不下她,雖然還是會忍不住看她,但這也隻是自己偷偷想念,無法向別人言說的事情,墨寒雖對景容風有諸多不滿,卻又不得不承認現實,承認慕蕁漪隻屬意景容風的事實。一壺酒畢,著實不夠盡興,但也想起竹茹的猜測,便起身去找她具體詢問。
第二天清早,慕蕁漪叫景容風起床,他卻賴著不起,“那些大臣都逼我,哎喲,我心好累,不想去。”看著他一臉無賴的樣子,蕁漪笑著說:“怎麼才發現你這麼幼稚啊,居然還有鬧小脾氣的時候,快起床去上早朝啦,你要做一個勤奮的好皇帝”正伸手拉住他時,聽到景容風說:“我也是一個人,對自己心愛的人都不能展現真實的自己的話,那他就是虛偽了,所以我的一切,都願意讓蕁漪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