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陳俊羽瞧著在一旁有些失神的丁怡,笑著說道:“丁警官,我可以走了吧!”
丁怡一聽,隨即反應過來,趕緊說道:“你要走?不行!你今天傷人的事情還沒調查清楚呢!你還不能走。”說完,丁怡瞧著有些鬱悶的陳俊羽,心裏暗自嘀咕道:這臭流氓到底是什麼人啊!為什麼那糊塗老爸會讓自己別管關於他的事啊!
陳俊羽抓了抓頭皮,有些頭疼的在心裏嘀咕道:靠,這還需要調查嗎?根本就是那小麻煩精自己惹出來的麻煩而已!心裏雖然這樣想著,但是嘴上卻不得不問道:“那請問丁警官,我什麼時候可以走啊?”
還未等丁怡回答,審訊室的門已經打開了,隨即走進來一個平頭警察對著丁怡說道:“丁組長,外麵有個律師要見她的當事人。”
丁怡一聽,頓時沒好氣的說道:“那你帶他去見不就得了,這種小事還需要向我報告嗎?”
平頭警察似乎有些懼怕丁怡,見丁怡快發火了,不由得趕緊說道:“是這樣的,丁組長,那位律師要見的當事人就是……他。”說著,平頭警察指了指坐在椅子上打著哈欠的陳俊羽。
陳俊羽正愁著自己還不知道要在這個破地方待上多久,現在一聽,頓時心中一喜,哈……小母獅子來了,這下不用在這裏呆著了。高興之餘,他也不免有些疑惑,這小母獅子怎麼會知道自己在警局呢?我又沒給她打過電話。
丁怡瞧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暗樂的陳俊羽,沉吟了一下,頗有些無奈的說道:“那你帶他進來吧!”
平頭警察一聽,如蒙大赦的趕緊走了出去,他還真害怕丁怡又像前幾次那樣直接把律師給轟走了。
沒過多久,平頭警察就帶著穿著一身深藍色女西裝的安月進來了。
安月一進來就瞧見了被手銬牢牢銬著的陳俊羽,心裏不免有些不舒服,再轉頭一看,隻見地上散落著的玻璃杯子碎片,頓時皺著眉頭冷冷的說道:“我姓安,是天平律師事務所的律師,我今天來這裏本來隻是為了保釋我的當事人,但是現在我有權起訴你們對我的當事人濫用私刑,進行刑訊逼供,對此,我將保留控訴權利。”
丁怡與平頭警察對望一眼,兩人均在心裏暗自感歎道:天平律師事務所的律師果然名不虛傳,說話果然夠犀利。但同時丁怡心裏也有些訝異,眼前這個臭流氓到底是什麼人啊,他竟然能請到享譽世界的天平律師事務所的律師來為他自己進行辯護,他的身份應該不隻是一個無業遊民那麼簡單吧!
心裏雖然訝異,但是安月最後說的那句話讓丁怡也不免有些惱怒,皺了皺眉頭後惱怒的說道:“你什麼時候瞧見了我對你的當事人濫用私刑了?如果你沒什麼證據的話,我一樣可以控告你詆毀警務人員!”
安月瞧著一臉慍色的丁怡,不以為然的說道:“你們警察不是習慣用證據說明一切嗎?那好,我現在就給你證據。”說著,安月指了指地上散亂著的玻璃碎片,接著冷冷的說道:“如果這還不夠的話,那我當事人手上的手銬也可以作為證物。”
丁怡與平頭警察聽完後,都暗自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裏再次暗歎道:天平律師事務所的名號果真不是吹出來的。
安月見他們閉著嘴不說話,轉過頭看也不再看他們一眼,冷冷的說道:“如果你們再不把我當事人手上的手銬解開,我將用相機拍下這一切作為呈堂證供。”說著,安月已經從手提包裏摸出了照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