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夕陽正好,喬小姨有些惆悵的看著夕陽,唐怡沉默著站在她身後,她心疼喬小姨,如果自己被親生兒子帶人圍剿,還經曆了喪偶之痛,可能會崩潰,會如同行屍走肉般
可是喬小姨,卻樂觀的生活了下來,她還會笑會哭,有感情,還能以一顆善良的心來麵對世人。
“唐怡,幹媽累了,想休息了,你自己看夕陽,好不好。”
喬小姨摸了摸唐怡的頭,滿臉的疲倦,仿佛蒼老了許多。
“幹媽,你去休息吧,我扶你上樓。”
唐怡挽著喬小姨的手臂,小心翼翼的像是在扶著脆弱的泥娃娃。
經過沙發的時候,唐怡明顯的感受到一到冰冷的視線,如同毒蛇吐出來的蛇信子一般,緊緊的黏在自己身上,讓人不寒而栗。
唐怡看過去,隻見夜澤安懶懶的倒於沙發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喬小姨也感受到了這道目光,她的指尖微微顫抖著,額頭上冒出了薄薄的冷汗。
唐怡安撫的拍了拍喬小姨的後背,她盡量忽略身後那道帶著侵略性的目光,把小姨送回房間後,唐怡下了樓,坐在沙發上。
夜澤安把玩著手上的戒指,眼裏閃過一絲玩味:“唐小姐的膽子很大啊。”
唐怡懶懶的倒在沙發上,輕輕合上眼,微風輕輕拂過,如蝶翼般的纖長睫毛輕輕顫動著,嫣紅的唇瓣輕啟,“夜先生,如今出現在這裏到底有何貴幹。”
“唔,也沒什麼,就是想要帶回……一隻小白鼠,嗬嗬嗬…。”
夜澤安走到唐怡麵前,抬起她的下顎,唐怡隻感覺到一下刺痛,身體便開始麻木,隻能躺倒在沙發上,任人宰割。
夜澤安咬了咬唇,從手指甲中抽出一根銀針,翻身騎在唐怡的身上,眯著那雙冰冷的眼眸。
艸,不能動了!
唐怡在心裏爆粗,焦急的呼喚著石榴,可卻久久沒有回應。
上衣被剪子剪開,冰涼的觸感讓她頭皮發麻,夜澤安的手指在唐怡的皮膚上劃過,透著異常危險的冰涼。
“你的皮膚很好,就像是,一塊光滑的美玉,如果被破壞呢,還會不會像現在這般美好。”
夜澤安看著唐怡,手指在她的臉上描畫著那完美的輪廓。
“啊——!”
尖叫聲從二樓傳來,喬小姨穿著睡衣,看到樓下的情景尖叫出聲。
“噓。”夜澤安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嘴邊。
“南澤!南澤!”
喬小姨眼中出現驚恐,瘋了似的推開主臥的門。
什麼都沒有!
喬小姨絕望的閉上眼睛,腦海裏劃過了三年前的情景。
手裏拿著槍的華美少年,對著她溫柔的笑,卻留下了一道無法痊愈的傷口。
如今,還要舊事重演嗎!
不可能!喬小姨堅定的站起身,因為她的懦弱,才害的憶寒死於非命,如今,她不可能看著唐怡和憶寒的下場一模一樣!
“住手!”
喬小姨從樓下跑了下來,手裏是一把冰冷的匕首。
夜澤安抬起頭,無奈的笑了笑,走向了喬小姨,就在這時候,唐怡的腦海裏,小石榴的聲音響了起來,在現在的唐怡聽來,就仿佛天籟之音。
[糖糖,怎麼我一會不在,你就變得這麼狼狽。]
“石榴,你妹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