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仙皺眉,此事來的突然,想必秦家遇到了大麻煩,急著要促成二人的婚事,以解燃眉之急,可是洛大一個秦家,怎會與郎中的後人產生聯係,難道隻是因為玉帝這層關係?但不管怎麼說,此事早就在四百多年前,就已經訂下來了。
“吉日可曾選好?”
“三日之後,秦府會仙閣!”仲管家撚須西指,顏色大開。
婚姻大事怎會如此倉促,張逸仙心裏嘀咕,嘴上卻是說道:“請仲管家先行回府,就說張某隨後就到!”
仲管家年老成精,怎會看不出張逸仙心中顧慮,“姑爺放心,秦家人做事絕不含糊,該請之人一個不拉。禮樂之事也由天庭調來,仙果美酒累數之多,秦老爺還特意請來月老做主婚人。總之,早在許久之前就已開始準備。”
張逸仙微笑回禮,實則他所擔心的並非此事,而是天下名流各大勢力蜂擁而至所帶來的後果,如今自己以天極道人的身份歸位天機界,各方勢力一定會殷勤邀請,竭力拉攏自己,秦一山與家父早在四百多年前就為自己按排了這場婚禮,想必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老管家真會說笑,張某定不失信於秦家!”張逸仙拱手相送,心裏有了一番計較,婚姻大事不可兒戲,必須有足夠的準備才行。
“夫君,恭喜你啊!”在眾女中隻有洛瑤與慕凝涵是真心為張逸仙高興的,其餘女子皆是悶悶不樂,其中以驢仙兒與白漣兒最是惱火。
“逸仙哥哥,你今晚就要娶仙兒過門,如果你不娶,仙兒就死在你麵前。”驢仙兒倔強之餘還拉著白漣兒一同將張逸仙拉進了尋蹤別院的內室,開始大膽索吻。
張逸仙不是不喜歡驢仙兒與白漣兒,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更何況這些日子他天天與洛瑤圍著西山承受風雨,小少爺也累的低下了頭,叫他此時如何挺起胸膛威武在二女麵前。“二少爺你不喜歡漣兒嗎?”白漣兒含情脈脈的望著衣衫不整的張逸仙。
“仙兒,你別胡鬧了,哥哪有心情幹這事!”張逸仙敞開大手用胳膊肘遮著胸口處被驢仙兒撕爛的衣服,腦袋裏一片空白,不知幸福的真正含義究竟是什麼。
白漣兒媚眼流波一動不動的望著毫無招架之力的張逸仙,抬起玉指輕輕的解開自己身上的白蓮小妖裙,頓時一片白花花的玉峰山地暴露在張逸仙眼前,一時空氣開始凝固,周圍隻剩下急促的喘息聲與那羞澀的交融聲。
“你們這樣子,本少爺會犯罪的,到時驢馬兩大家族前來責問,你叫我張逸仙情以何堪,,,仙兒,再脫就什麼都被你看到了,,,”張逸仙目不轉睛的盯著白漣兒胸前的一對白皙之物,口中卻在做無畏的掙紮。
“逸仙哥哥,仙兒不會賴帳的,會與漣兒姐姐一同負責的。”驢仙兒掰下張逸仙身上最後的一道防線,望著足有自己手臂粗的小少爺,張大嘴巴一時愣在了當場,既然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將較小的身段從張逸仙背後移出來望向一絲不掛的白漣兒,希望從她的眼神中找到提示。
白漣兒早已羞澀的低下頭去,雖然她的眼神還時不時瞟向麵前的張逸仙,但她的一張小臉卻是埋到了胸口,哪裏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
失去大褲衩的二少爺張逸仙,隻覺胯下的小少爺伸出頭來,挺直了腰杆,如鋼鐵般挺立著,霸氣的不可一世,白漣兒的餘光正好直對著張逸仙胯下的小少爺,既然在發愣之後,不知不覺俯下身去,開始迎合小少爺搏動的嬌軀。驢仙兒見狀當即明白自己該怎麼做。
於是,二女跪在張逸仙的胯前,你一口,我一口,吞吐沐浴著飽受煎熬的小少爺。張逸仙心中感慨,沒想到二女共侍一夫既然是這樣的場景,一個邪惡的麵畫自張逸仙腦海中浮現,,,畫麵中一排美豔不一的女子或蹲或跪在張逸仙麵前,為他表演陰陽吞吐大法。
一個時辰後,二女精疲力盡,甚至嘴巴都有些酥麻,張逸仙也習慣了二女的跪地姿勢,感覺這樣特別有成就感,仙兒在感知到她的逸仙哥哥偏愛這個動作後,極力的迎合,隨後張逸仙遁在二女其後風雨雷擊,摸爬滾打足足半天,這才移位東首,吐出一地子孫。
小少爺在做完了該做的事之後,倒頭睡去,張逸仙精氣旺盛之餘還不忘與二女小語一番,以示表揚。至此,張逸仙心中感概萬千,沒想到陰陽合和的奧妙既然如此高深,他隱隱中感覺到體內正在發生變化,隻是這股變化太過於微妙,以至於不去細心察覺根本發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