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淼淼本來還能忍著和這個男人虛與委蛇,但是在聽到這個男人最後的一句賤貨的時候,她就徹底的收了心思。
一張臉霎時冷了下來,路淼淼整個人就像是一個製冷機一樣,散發著蝕骨的寒意。
那男人哪裏見過路淼淼這個樣子?悄悄地看了一眼路淼淼身上的警服,頓時就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
但是很快,他就站定了身子,努力的無視掉路淼淼身上的逼人的氣勢,然後站在原地,還是看待罪大惡極的人一樣的看著路淼淼。
“好你個不要臉的女人,先是想盡辦法弄掉了我的工作,後來又害得我女朋友跟我分手,現在居然還裝著不認識我?”男人一臉痛心疾首的指責著端坐在位置上的冷若冰霜的路淼淼,眼底卻飛快地閃過一抹懼意。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自己好像不應該招惹這個女人的,總覺得心裏有點不太踏實,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已經容不得他後悔了。
他可不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丟了麵子,這對一個男人來說可是莫大的恥辱!
就這樣,在他強烈的自尊心的促使下,他漸漸地忘記了恐懼,覺得自己是沒有一點錯誤的,有錯的是路淼淼!
而男人的話,無疑是掀起了一陣軒然大波,眾人原來看著路淼淼懷疑的眼神瞬間都變成了鄙視。
害得人家女朋友跟人家分手了,這不明擺著呢嘛就是小三,而弄得人家丟了工作,這女孩是警察,辦這種事情應該也不算太難。
路淼淼不為所動,淡然的將眾人的嘲諷和鄙視收下,然後將手中還端著的咖啡杯放下,站起身,靜靜地看著滿臉怒容的男人,輕輕一笑,“這位先生,你可別血口噴人,我可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認識你了,更別說什麼……害得你丟了工作,女朋友分手什麼的,要知道瘋狗之所以亂咬人,那是因為有病啊,狂犬病!”
路淼淼淡淡的說完這些話,悠閑地端起了咖啡喝了一口,絲毫不顧及眾人的眼光,自成一個小世界,根本不受外界幹擾。
對她來說,那些人根本就不了解她,所以不管他們怎麼說,她都不會在意,也沒必要在意,畢竟不管他們怎麼說也不會對她有什麼影響不是嗎?
而至於這個一上來就亂攀咬、還給她扣屎帽子的男人,可就不會那麼容易的放過了。
不過她還真是很好奇這個男人究竟是誰,要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話,她還怎麼給這個男人找麻煩啊!
雖然說大廳裏吵吵鬧鬧的,但是男人站的離路淼淼很近,所以他將路淼淼的話一字不落的全都聽清楚了。
什麼血口噴人?他說的明明就是事實好嗎?這個女人自己做了虧心事,不敢承認也就算了,居然還明裏暗裏的罵他是得了狂犬病的瘋狗?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也不能忍啊!
被一個女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指桑罵槐了,男人覺得,自己現在要是還不做些什麼的話,那就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