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小小零零星星聽出一些名堂,但是卻不知所以然,但最後一句“雙花看門”讓她多多少少有些震撼,莫非這輝少曾是洪門的雙花紅棍?過了一會兒人多多少少散去了,月小小被端木一輝拉著走下了樓,換到了舞池邊上的一個卡座上。身邊也就隻有杜少和阿文陪坐著。
“阿文,你這戲演的還真像那麼回事。”杜少嘲笑著和阿文碰杯。阿文嘿嘿一笑,自顧自喝酒,一輝似乎鬆了一口氣,“這左元帥的位置也不是那麼好坐的,還不如原先一條路,上麵叔公一句話,打就是了。”
“好啦,別感歎了,好歹你現在也是二把手,總比以前打打殺殺的強。”杜少一邊笑一邊喝,“那群煩人的家夥終於走光了,我們可要好好玩一下了。”說著就起身往舞池裏去了,BabyFace被稱為菜場不是沒有道理的,看著一個個性感的身軀在迷彩燈幻下扭動,是男人就會有些想法,沒一會兒就見杜少拉了兩個辣妹回來,一邊拖著阿文一起玩起了篩子。
一輝和月小小在玩篩子,不過是最常玩的“吹牛”遊戲。
吹牛一般這樣玩:每人5個骰子,遊戲開始:雙方開始搖骰子,然後你打開看,當然不能夠讓對方看到。骰子的1點可以代替任點,比如你有3個4、2個1,你就可以把那2個1點算2個4點,所以你就有5個4,還要一共要加上對方的點數。假如你有5個4,你就可以說7個4,當然也可以叫少點,每次叫的數都不能比對方小,比如他叫6個6,你必須叫7個以上,以此類推。然後就是技術了,假如你有5個6,你一開始,先別叫5個6你一叫了,別人如果也有很多6,而且她也叫了,你就會很被動。如果對方不相信,可選擇開盅,那麼如果有這些點數的話就她罰酒,沒有的話就你罰酒。
這是很流行的撩菜必備絕招,技藝上無非是搖發、聽篩和計算各種可能性,夜場裏鬧哄哄的一般再高的高手也很難聽的真切,那麼計算和概率就很重要了,兩個人玩、三個人玩甚至更多人玩,有些關鍵數字是逼迫對方的很重要招數,所以這其實是一種觀察對方並且鬥智和欺騙的遊戲。
玩了沒多久,月小小就有些醉了,喝了超過十杯酒了,死活不肯再喝了,一輝也沒有勉強,一個人抽著煙,兩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那邊杜少已經抱著辣妹在亂啃了。這時候舞池的那一頭有些不和諧的聲音傳來,玻璃破碎和尖叫聲連續響起。
一輝眉頭皺了起來,在BBF裏居然還有人敢鬧出那麼大動靜來,“阿文,幫我照顧一下她,杜少,我們去看看。”
杜少倒是還記得叫上身邊的妞,一手勾著辣妹的小蠻腰,一邊和一輝一起向發出動靜的地方走去。超濃的煙熏,大波浪卷發,不過底子還不錯,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腰部露出超大一截,枚紅色的小肚兜,超短裙加上黑絲,確實很不賴,“杜少啊,你朋友叫什麼呀,也不介紹一下。”一邊向一輝拋個媚眼,“嗨,帥哥,我叫coco。”輝少笑著回了禮……
靠近舞池比較近的那個散台邊,已經倒下兩個男人了,估計昏迷了,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白色褲子一看就是反派的小辮子男在那叫囂,身後還有七八個貌似是小弟的家夥,另一邊是亭亭玉立著一個穿著學生服的長發女子,白色襯衣,蘭色格子裙,高翹的臀部和修長的腿,身材雖然不是很豐滿,但是也勻稱得很,一頭黑色長發自然的披散在肩頭,五官緊湊小巧,眼睛也不大,柳葉狀,卻透出凜然不可犯的威嚴。
“嗯?這校服款式……是日本校服啊……”一輝覺得有些詫異,“杜少,我們場子裏臨時來打工的製服女郎裏好像沒有日本校服這個裝扮吧。”
“是沒有……不過上海現在這種打扮也蠻多的呀。那小妞氣質不錯。”杜少嘿嘿一笑,一邊手在coco的腰上不老實的滑動。
“不對,這不是那種仿冒的校服,她領口的徽章,是正牌的日本校服。”對服裝還算涉獵過一些的一輝一下就看出了這不是那種到處可以買到的仿製貨,這女人的來曆可能還真有些問題。
這柳葉眼的女子自然就是天穹了,不施粉黛,完全的素顏,讓一輝有些驚豔,畢竟混夜場的女子濃妝豔抹居多,她身邊的那個男子,讓一輝嗅到一絲警惕。葉秋穿了黑色緊身衣和一條軍褲,不過那種氣息讓一輝很不舒服,血腥!雖然他現在看上去十分平和,但是這人手頭不知道犯下過多少人命了,敏銳異常的一輝馬上就確定了這點。“杜少,這小子有點意思。”
杜少這才仔細打量起葉秋來,眼角中閃過一絲異彩……
“小子,打傷了我朋友,我可以完全不計較,不過你身邊這小妞借我玩兩天,這事就揭過了。”小辮子一臉猥瑣和淫邪,讓端木一輝看了一陣惡心。
“怎麼反派說話都一個調調啊,就沒點新鮮的了。”杜少看了看一輝臉色,就發話了。
“我們大哥說話,小子別多管閑事。”背後的一個大漢口還沒閉上,眼前一花,就被人一個耳光扇飛了。杜少奇快無比詭異的身影出現在了大漢原來的位置,七八人圍攏上來,得瑟著思量著是否要出手,小辮子猥瑣的眼神看了過來。“這不是杜少嘛,難道杜少也看上這妞了?不過我和這小子的帳還是要先算一算的,看在我叔叔的份上,杜少給個麵子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