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天穹和月小小(1 / 2)

雖說上海的夜生活並不能讓人看盡浮華,卻也可以懂得了什麼是存在的意義。雙手緊握拳頭的時候,並不是要揮起,而是你心靈的真實表現,兩性之間的那回事,不隻是造愛,有時候還有叫做交配的存在。,這個詞眼是正經的女孩就不會喜歡,或許這種東西是存在的,但是悠悠並不太相信,“情”這個字眼,在漢語悠久的曆史中,並不是這麼用的,現在時髦的用法會喜歡用英文來代替——“one night stand”,簡略的稱法就成了“ones”,即使在英語中,都沒有看到有情的含義的存在,盡管英語是一種世界適用麵最廣泛卻極度沒有內涵和深度的文字。既然做了模特這一行,雖然有些懵懂,不過看了身邊的一些人,她知道了,隻有一夜性,是不存在的,僅僅幾個小時的交流,你對對方的所有不會知道什麼,何來的情,可能心底更有一份對“情”字的看重,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不僅僅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所謂夜生活中女人的動情而性,也隻是欲望的裸表現而已。

上海之所以被稱之為魔都,並不是沒有道理的,這種夜色下的陰暗從來不欠奉。來到第十幾盤“七”的時候悠悠有些上頭了,雖然她酒量不錯,也架不住一個人挑那麼多個,明麵上來看大家都喝了不少,但是,背地裏卻是有聯盟的,這就讓她防不勝防了。不過她並沒有真正的起戒心來。

“不好意思,去次洗手間。”悠悠很禮貌的暫時告退,小禮服此時已經脫下丟在沙發的角落,連身裙下黑絲的襪子,一米七十五的身高和相比身體及其長的腿,有點俏皮的清純臉孔,望著悠悠出門的背影,王總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在洗手間裏補了個妝,洗了一把臉,月小小有些眩暈,洗手間的隔音效果並不能隔斷外麵場子裏傳來的巨大音樂聲,不過她聽到了男人的聲音。嗯?是剛才說有事走開的雜毛?環顧四周,她才發覺自己走錯了廁所,居然跑到男廁所來了,因為有男用小便器……不過那裏並沒有人。

正想倉皇逃開的悠悠卻被雜毛蹲在上大號的地方的話給吸引住了。

“小董啊,去華山路的希爾頓訂個豪華套房,恩……”幾句嘻哈聲,“我大便呢,訂了幹嘛?今天王總看上個妞,肯定要帶去的,不過那妞還是個元寶,怕有麻煩,飛哥的意思是別在我們這搞,恩,那妞確實水靈呀,本來飛哥的意思也不想逼良為娼,不過她們做模特這行有她們的規矩,不上白不上是吧,可惜了這麼個極品呀,便宜了那個胖子了。”

“好了,你趕快去訂吧,還有臉妞呢,你順便去樓上把S2的房間鑰匙領了,那兩個好泡,一會兒你回來一起過來,飛哥說了,今天事情成了隨便我們怎麼搞……嘿嘿……我們來玩玩群飛。”

悠悠越聽越是心驚,怕是他說的就是自己了。聽到那麼多還不知道是說的自己,那她也真的胸大無腦了。這下酒徹底醒了,大腦第一反應是怎麼脫身,悠悠輕手輕腳的走出男廁所,躲進女廁所一下把門反鎖了,衝到洗手台前衝了一把臉,還好今天上的妝不濃,還是水溶的那種,很快就顯示出一張清麗的臉。悠悠的姿色還是上乘的,不像有些“見光死”的,化妝前後簡直就不是一個人,卸了妝的她更顯幾分清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