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馬疾馳的哈奇,一臉不甘,神色沮喪的朝著他的大本營中奔去,這時候的他正強忍著自己,不要回頭朝身後看,他知道,他會忍不住調轉馬頭與追來的敵軍廝殺在一起。
意氣風發的古德,看著四處逃竄的叛軍,心中狂笑不止,雙腳夾緊馬腹,前速衝向一小股逃散的叛軍處,胯下戰馬在人群之中躥來躥去,手中的大劍左衝右突,白刃子進,紅刃子出,殘肢斷臂四濺一處,同時一團團殷紅的血霧在人群當中爆發,殺氣騰騰的他一臉猙獰之色。
七萬哈奇完全損失了鬥誌,滿城外荒野之上亂竄而無助的他們,隻期盼快點回到營寨,這裏一小股,那裏一大群,樣子狼狽不堪,一心隻想著逃竄,那還有一絲先前攻城時的鬥誌。
十一萬銀赫城的主力軍,逮住一股逃竄的叛軍,就開始圍剿屠殺。
小股的士兵有十幾上百,大股士兵的人數,數百上前的都有,缺乏主將領導的他們,隻知道逃跑。
烈陽已經西斜,通紅的殘陽如血一般通紅,割過天際,如血的殘陽,映射在整個硝煙彌漫的戰場,荒野大地上一片通紅,不知哪處是鮮血,哪處是殘陽。
古德大軍的追逐已經進入尾聲,血流成河的戰場也已經歸於平靜了,伏屍十裏,血流成河,硝煙彌漫的戰場插滿了旌旗,到處都是屍體,可謂是十步一屍。
哈奇營寨也是火光衝天,碩大的木寨此時已經陷入火海,通紅灼熱的火焰,在這殘陽下,異常可怕。
火光衝天的雲寨前,英俊的古德一席白色盔甲,端坐於戰馬之上,更顯英俊非凡。
“將軍,叛軍已經逃遠了!”策馬趕來的努比斯朝古德說道,“叛軍主將也已經不見蹤影了!”
古德並未說話,臉色平靜,雙眼眼珠跳躍著眼前的火焰。
“有沒有林恩的蹤影?”古德突然開口問道。
“沒有,士兵已經搜遍了周圍,但並未發現林恩的蹤跡!”努比斯轉了下口音,“隻不過在那處山峰之上,發泄林恩偏團的士兵的屍首!”
古德英眉一挑,問道:“可發現林恩的身影?”
努比斯搖頭道:“雖然,發生過打鬥,但看場景是那些逃兵之間為了錢財而互相廝殺所造成的!”
一旁的屋維插道:“林恩狼子野心,一開始出城就是不安好心,沒想到此次居然帶著部隊離開了銀赫城!”
古德臉色陰沉起來,該死的林恩!以後被我抓到,絕對不能讓你好死!
隨即朝屋維問道:“軍師,你可知道叛軍為何突然放棄攻擊銀赫城?”
屋維搖了搖頭,“剛抓的那些俘虜,每一人知道哈奇突然棄城而去的原因!”
隨即古德歎聲道:“派兵前去一探究竟!”
“是!”努比斯躬聲道。
古德接下來沒有說話,掃了下整個戰場後,開口道:“走吧,回城!”
殘陽黯淡無光,夜已經深了,十萬銀赫城的主力軍正忙碌的打掃著整個戰場,古德一行人則背著戰場策馬回城內了。
銀赫城的守衛戰就這樣結束了,銀赫城算是保住了了,雖然不盡人意,但奧斯列難在踏入北方一步了。
再次回到尼古拉的山寨。
次日一早,天色還未放亮,離規定的六點,還差一個小時左右。
林恩便早早的來到庭院中的演武場,先開始練著身子,許久未練武技的他,深知打鐵要趁熱,練武也是一樣,切忌不可荒廢。
在與血主的對戰時,林恩知道在這個世界當中,還有許多像它這樣的超常存在,為了守護自己想要守護的人,林恩知道隻有強大自身,才有對抗的能力。
演武場上的林恩,將十八般武器一一耍了個遍,以至於全身都濕透了,索性便打著赤膊,露出麥色健壯的肌膚。
赤裸的上身,沒有一絲贅肉,一塊塊隆起的肌肉絲毫不比隆科多的要差,隻不過在林恩那赤裸的上身,卻有一條條如蚯蚓般大小的猙獰傷疤,布滿了他整個肌膚。
猙獰的傷疤,讓人分辨不清哪處是刀傷,哪處是劍傷,尤為驚險的便是他左胸的那條如大拇指粗壯猙獰的傷疤,隻有林恩他自己知道,這條疤差點要了他的命。
當然胸口前還有幾道剛剛結疤的新傷口,這是與血主打鬥時留下的。
已經進入空洞狀態的林恩,全身散發著熱氣,並不知道此時正有七八雙眼睛正盯著他的矯健的雄姿。
已經醒來的傑斯等人,早早的便聽到院子中,傳來武器破空的謔謔響聲。
於是乎紛紛走出門,一探究竟,剛出門的他們,正恰巧林恩脫去上衣的刹那。
凶悍猙獰的錯亂的傷疤,讓眾人大驚,彼此之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流露的震驚難以用語言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