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也是顧霜憐的徒弟!”莫鬆又驚又怒道,他覺得難以接受,這顧霜憐為何會有如此多的徒弟。
言若初驚了驚,狐疑地看著鬱幽穀。她想起第一次在鳳翔府外見到王風吟的時候,王風吟便是用此計嚇跑了莫鬆,眼前這個一直盯著她看的陌生公子也用了此計,莫非是與王風吟相識?抑或是隻是巧合而已。想到王風吟,她心裏又有些不平靜了,反倒將遇到莫鬆的惶恐暫且拋之腦後。
“莫鬆,虧你也算是堂堂六大神俠之一,有種的話今天就別跑,與我師父了斷之前一切的恩怨!”鬱幽穀瞪著莫鬆喝道。雖是如此說,隻是想嚇唬莫鬆罷了,心裏實則焦急地盼著莫鬆趕緊撒腿逃走。
“你!”莫鬆腦袋上急出了汗,臉色通紅。一想到顧霜憐的模樣,他心中不寒而立,冷不丁打了一個冷顫。他哭喪著臉看著言若初,不情不願道:“小美人,看來你我二人緣分未到。今日就暫且別過,好好保重!”
說罷,莫鬆抬腳大邁步子,一溜煙就沒了人影。見他走了,鬱幽穀長舒了口氣,心中怦怦而跳,喃喃道:“幸好王風吟所說沒錯,若真隻是個玩笑話,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公子挺身相救,不勝感激!公子如若不介意的話,還請到邊上一坐,好讓小女敬酒言表謝意。”言若初起身邀請道。
聽到這位端莊美貌的大小姐要邀請共飲一杯,鬱幽穀有些受寵若驚,心跳得更快了。愣了愣,他才回應道:“姑娘如此盛情,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入了座,言若初滿上一杯酒一小杯酒雙手端到鬱幽穀麵前。鬱幽穀看著她纖細嫩白的手和杯中平靜的酒水,心中又是一驚,緩緩抬起雙手,小心翼翼地接過酒杯。他心裏有些別扭,若換作平日裏,早就大大咧咧地抬起一隻手直接接過了,可麵前是位得體的大小姐,也不能讓自己顯得太過粗俗。
喝了杯酒,鬱幽穀臉色竟有些泛紅,背部與額頭上也不停地冒著冷汗。他酒量素來不差,也不知今日為何會是如此?言若初看著他,淡淡地笑了笑,問道:“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在下鬱幽穀!”
“小女言若初!”
“若初......”鬱幽穀喃喃嚼著這個名字,“姑娘好名字。”
言若初又是微微一笑。頓了頓,她端起酒壺邊給鬱幽穀倒酒邊說道:“公子應該不是那顧霜憐的弟子吧?”
鬱幽穀苦笑了笑,微微點頭,解釋道:“實不相瞞,在下的確不是那顧霜憐的徒弟,也從未見過此人。隻是之前聽一位朋友說過,若是哪天不幸遇到了魔僧莫鬆的糾纏,就直說是顧霜憐的弟子,定能將莫鬆嚇退!”
言若初眼中閃爍光芒,又驚又急道:“鬱公子的那位朋友可是王風吟?”
“啊!”鬱幽穀目瞪口呆。愣了愣,他才點頭道:“沒錯,確實是王風吟。姑娘你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