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老把整個房間隔絕,裏麵的聲音絕對傳不到外麵,葉青就在這種情況下把程霖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終於是在恐懼、痛苦下屈服,給他貼身秘書打電話,把自己所有的家產一夜之間全都給捐出去,工作也辭了,連現在他的這套房子也給捐了,估摸著明天或者是後天就有人來查封。
葉青對著程霖一笑,運轉《萬法道經》體內的元氣湧出來,然後利用元氣把程霖和他老婆的指紋給毀了,再帶著他們到了一家整容院,連外貌都給改變,不得不說葉青這招太毒了,現在就算是程霖在親戚朋友那裏說自己就是程霖,想必也沒人會相信他,因為他已經沒有任何能證明自己是程霖的證據。
忙活了一夜,現在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葉青一隻手提著程霖的老婆,她之前被葉青給抽昏,到現在還沒醒過來,至於程霖全身穿的破破爛爛,滿臉汙穢的跟在他後麵。
花了幾十分鍾的時間,葉青來到昨晚搶劫超市的蒙麵男子據點,這個據點是一家不大的廢棄工廠,已經停工好幾年了,加上位置偏遠,平常少有人問津,這也是這群蒙麵男子為何為選擇這樣的工廠作為據點。
葉青穿過不少廢棄建築,來到工廠的一間很大的儲貨倉,老三老四守在門口,老遠就看到葉青的身影,老三立馬跑了進去通知他們大哥,老四屁顛屁顛的迎了過來。
“兄弟你來了,我等昨晚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你,望你勿怪,我們老大在裏麵已經準備好了酒菜,當做是賠禮道歉”,老四一臉恭敬之色,而後看了看葉青手中的女人和他後麵跟著的程霖有點不解問道:“兄弟這兩個人是誰?”
“是昨晚上那個女孩子的故人,”葉青淡漠道,老四看到葉青的表情似乎不願多說,於是領著葉青進入大貨倉。
葉青剛進入大貨倉,大門哐當的就被關的死死,倉庫內數盞燈同時亮起,一張不大的桌子像釘子戶放在倉庫中央,上麵還有不少酒菜,滿臉絡腮胡子的中年男子坐在正中央,他旁邊坐著的正是程小雨。
看程小雨的樣子,這幫劫匪應該沒有對其怎麼樣。
“兄弟你來了,快過來坐,昨晚上是兄弟我不好,現在這頓飯當做是兄弟我給你賠個不是”,滿臉絡腮胡子中年男子看到葉青立馬笑臉相迎。
葉青不在乎自己的朋友是富、是窮、是好人還是壞人,隻要對自己胃口的都是朋友,現在對方笑臉相迎,他自然不會對他們再動手,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葉青把手裏程小雨的母親給丟在一旁,坐了下來。
“不知兄弟尊姓大名,在下姓唐名振東,是東北人,雖然個頭有點不像東北的,旁邊這九位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滿臉絡腮胡子中年男子笑道。
“我一粗人,叫做葉青,在海市隻是一個搬磚的”,葉青平靜說道。
“原來兄弟叫做葉青,好名字,這碗酒我先幹為敬”,唐振東雖然個頭矮,跟東北人相差多了去了,但性格卻是十分豪爽,端起一碗酒就幹。
葉青也不是頑固之人,而且和對方也沒多大仇,見對方如此,自然也是端起一碗酒,二話不說,一口見底。
“葉兄弟好酒量,”唐振東大笑道,其他九個哥們也都把手中的酒一口給幹了。
葉青不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對方在自己一進門就表現出極為熱情,他要是現在還板著個麵孔裝逼的話,就真有點裝了,於是笑道:“唐兄的酒量也不小啊,不愧是東北漢子”。
“兄弟說笑了,我平常可不喝酒,酒量也不行,但看到兄弟你哪怕是死也要喝上幾杯,昨晚的事我聽兄弟們說了,我唐振東最佩服的就是恩怨分明,對於在你背後打黑槍是我不對”,唐振東從背後拔出一把匕首,臉色堅毅的在自己腿上捅了一刀。
“葉兄弟,這一刀算是我給你賠罪,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唐振東臉色不變道。
“大哥你這是幹什麼,本來你心髒就受不了酒精刺激,現在又出了這麼多血,可能會死人的”,其他九個兄弟見到這一幕,都很是擔心。
葉青也沒想到對方居然會如此,心裏不由佩服這個身材矮小,性格卻十分爽朗的東北漢子,於是端起桌上的一碗酒道:“這杯酒我敬你,你打我一槍,自己捅自己一刀,所有的恩怨都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