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這個東西真是奇怪,想醉的時候怎麼喝都喝不醉。柳湘凝端著酒杯一杯一杯的灌著自己,好像倒在嘴裏的不是酒而是水。批完奏章的龍昊淵來到景和宮看到所有伺候的丫鬟都守在柳湘凝寢宮外,厲聲問道:“怎麼不去伺候娘娘,都站在外麵幹什麼?”
所有人急忙跪下請安。應悔跪著回答道:“回皇上的話,娘娘似乎心情不好,將奴婢們都趕了出來。奴婢們擔心娘娘怕有什麼不妥,就都候在了這裏。”
“心情不好,可知是何事?”
“回皇上的話,奴婢不知,亦不敢胡亂猜測。”
“行了,那就都退下吧!”
龍昊淵推開房門,天色漸暗,寢宮裏卻沒有點燈。龍昊淵點亮門口的兩盞燈,當燭光充滿整個房間龍昊淵才看見坐在角落裏的柳湘凝。身邊倒著的幾個酒壺告訴龍昊淵,眼前之人已經喝了不少。龍昊淵大步上前將柳湘凝抱在懷中,有些責備的說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喝這麼多酒?”
有些微醉的柳湘凝抬頭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突然笑了起來,不停的喚道:“皇上,皇上……”
龍昊淵將柳湘凝手中酒杯奪下,抱起她走向床榻同時回應道:“朕在這,在這呢!”
龍昊淵輕輕將柳湘凝放在放上,蓋好被子,望著眼前這個喝的滿臉通紅的女人輕輕歎了口氣,用手撥開擋在柳湘凝臉前碎發,“愛妃,朕到底該怎麼做?”
本來閉上眼睛的柳湘凝忽然睜開眼睛,對著龍昊淵露出了迷倒眾生的笑容。有些慌神的龍昊淵撫上柳湘凝的臉龐,柳湘凝伸出雙臂環上龍昊淵的脖子,用力將他拉向自己,對著快貼在自己臉上的麵孔說道:“皇上對湘湘的好,湘湘都明白,湘湘隻想好好伺候皇上。”說完,將自己的櫻桃小口貼在了龍昊淵的嘴上。
龍昊淵腦子一片空白,柳湘凝明明喝了不少酒,自己卻聞不到一絲酒味,隻覺得軟玉在懷,一縷縷處子之香包圍著自己,一雙小手早已解開了自己的衣帶,一條香軟小舌滑進了自己的嘴裏。之後的一切不過是順其自然。龍昊淵好似初試雲雨一般,一切都無法自拔,一次次的索取,一次次纏綿,直到天色微亮才沉沉睡去。
寢宮外,管事公公一聲聲喚著皇上,柳湘凝側著身子睜開眼睛,一夜的纏綿讓柳湘凝全身綿軟無力,感到身旁的人動了一下,柳湘凝慌忙閉上了眼睛。龍昊淵起身看見還在睡夢中的柳湘凝,自己的嘴角不自覺的微翹,埋頭在柳湘凝的額頭印了一吻,心滿意足的起身,為了讓柳湘凝能好好休息龍昊淵沒有喚婢女進來更衣,而是自己穿好衣服輕步離開。直到響起關門的聲音,柳湘凝才翻過身子平躺在床上,麵無表情地望著床頂。柳湘凝心中自嘲道,我到底在幹什麼?居然像個失戀的女人到酒吧找一夜情一樣的荒唐。我是在報複嗎?是在折磨他,還是在折磨我自己?昨天的一幕幕如同電影般在柳湘凝不停的回放,原來自己也可以向青樓女子一般,在自己不愛的男人身下曲意承歡,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是身子有什麼不適嗎?”應悔看著目光呆滯的柳湘凝擔憂的問道。
柳湘凝望著床頂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
“那小姐起身泡個身子吧!應該會舒服點。”
應悔扶著柳湘凝從被子中伸出的手臂,將她拉了起來,拿過床邊的浴布裹著柳湘凝的玉體將她帶到房間另一邊的屏風後,“小姐,這是剛兌好的溫水,你且先泡泡吧。”
柳湘凝坐在浴桶中,揚了揚手遣退了所有的丫鬟,見應悔還站在旁邊就開口說道:“我沒事,你也先下去吧!”
溫燙的清水一點點緩解著柳湘凝的酸痛,一夜的雲雨耗盡了柳湘凝的精力,慢慢的柳湘凝頭靠著桶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應悔的聲音,“小姐醒醒,這浴桶裏的水都涼了,讓阿悔伺候小姐更衣,別染上風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