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市是神州國廣雅省的省會城市,繁華的商業貿易,眾多的名勝古跡,使得這個城市毫無疑問的成為了XY省的中心,即便不是節假日,天海市的人流量也可以用人山人海來表述。
這天,一位身著儉樸,麵容普通的青年,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擠下了火車,在這個熱鬧的火車站中。青年居然背著一個木材作成的背包,看上去好似古時趕考的秀才。
無視掉四周各式各樣的目光,青年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在他看來,他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就是這一排牙齒。殊不知,這笑容在他人看了,卻是不一般的猥瑣。
陳鵬看著這一片熟悉的景色,不由得深深感歎道:“唉,近乎十年沒有回到這裏來了,真是懷念這裏的一切啊。”
緊了緊背上的木架,陳鵬左腳剛往前踏上一步。一個瘦小男子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狠狠的撞到了陳鵬的木架子。隨後,該男子立即捂著自己的胳膊,大叫道:“阿,我的手,我的手斷了,你,你要賠償。”
男子這一叫,頓時引來了不少的目光,不過眾人也都知道,這就是一個低略的騙人技巧,沒辦法,誰叫陳鵬穿得那麼土巴子氣,不騙他騙誰啊。
陳鵬瞄了眼男子被撞的手,就立即知道了那男子在騙人。別說陳鵬這個斷過無數次手腳的專家看的出來,就是一個明眼人,都能夠發現。呀的你那手腫都沒腫,你騙誰啊。
微微一笑,若是還在以前,經曆了近十年般刀鋒血雨生活的陳鵬,對於這種敢冒犯他的人,他早就二話不說就做掉了,不過他知道,現在的他僅僅是一個久為歸家的遊子,而不是外號血狼,殺人不眨眼的傭兵。
“大,大哥,我沒撞你啊,明明是你自己撞過來的,大家都看到了,你可別亂冤枉人啊。”陳鵬一臉無辜,對著這比他自己還矮小男子說道。
“什麼,我撞你,你們看見了嗎?你,看見了嗎?”男子一把抓住從旁邊路過的一個眼睛男。
“沒,沒看見。”眼鏡男被扯著衣領,吞吐道。其實不隻他看得清清楚楚,其他看官也都心知肚明,那青年明明動都還沒動,就被這瘦小男子給撞了。不過他可不想攤著趟渾水。既然在這作案,那肯定還有不少的幫凶,眼睛男可不天真的認為就瘦小男子單身一人。
“看到沒有,沒看見。”那被撞到手的男子看眼睛男還挺會做的,一把推開那人,雙手叉腰,對著陳鵬趾高氣昂道。
陳鵬皺了皺眉頭,他本以為裝一裝鱉,就可以走了,剛剛情況,隻要是長了眼睛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個騙局。可這車站人來人往那麼多,硬是沒有一個人出來說個公道話。他現在在考慮,要不要出手了,不過一出手,萬一被什麼人給注意到。他這脫離血腥,當個平名小白姓的願望就泡湯了。
“唉,算了,不就是給一點錢嗎?這幾年的賺得錢也不少。”陳鵬想了想,認為還是給錢完事算了。他可實在不願意為了這種小屁事斷了自己的夢想。
“你這人有沒搞錯啊,明明是你非要往人家身上蹭,幹嘛要人家賠你錢啊。”正當陳鵬要掏錢完事的時候。一陣清脆的聲音打斷了他。
隻間一個紮著馬尾辮的少女站在了陳鵬和瘦小男子的中間。少女身穿一身校服,潔白的肌膚,看上去充滿了青春活力,和陳鵬這一身窮苦的平民裝可是差別大了。
“你,哪裏來的小女娃,敢打斷本大爺的生意。”那瘦小男子一陣氣憤,差點就發彪了。看那小子的樣子,是人都知道生意成了,可誰料到半路殺出個陳咬金,看到陳鵬停下了掏錢的手,瘦子就知道,這單子黃了。
“你蠢不蠢阿,他叫你掏錢你就掏錢,城市不比農村,這裏的人沒你家鄉那麼純樸。”少女轉過頭,對著陳鵬訓到,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唉。”陳鵬沒說什麼,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倒不是因為少女的多管閑事,而是因為這下子,自己想不出手都難了。
果不其然,瘦小男子看戲沒得演了,忙向四周使了個眼色。不一會兒,幾個粗莽大漢緩緩地走了過來,圍成了一個圈,把陳鵬和少女兩人圍了個密不透風。
“媽的,非要讓我在這人多眼雜的地方動手。”瘦小男子吐了口口水,憤然道。雖然靠著他老大的背景,他可以在這裏隨意的敲詐,但即便是這樣,敲詐的太過光明正大的還是不好。要是被什麼媒體給報道出去了,那相信他老大會為了保住自己的名譽而毫不留情把自己給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