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的看著紅衣青年倒下,陳鵬緊了緊握著楊浩傑的手,望向後麵一直瑟瑟發抖的大漢。
“大…大哥,我錯了,這…這不關我的事。”
大漢看到陳鵬那冰冷的眼神,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的恐懼,就這樣僵直的跪了下來。
“滾。”陳鵬輕吐一字,那個本來相當威猛的大漢立刻如蒙大赦,連褲帶也不拴緊,急忙開車就走,看也不看那麵色難看的楊浩傑一眼。
“我擦,你別走啊,你忘記我是你的老大阿。”楊浩傑見大漢駕車逃逸而去,也不管自己手上的疼痛,朝著逃逸而去的車子大叫。
“叫你妹啊。”陳鵬把想要拚命掙脫的楊浩傑拉回來,對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
“你…你敢打我,信不信我炒你魷魚。”楊浩傑捂著自己流血的嘴巴,一臉的不可置信,不知死活的罵道。
“你炒啊,我看你是我炒你,還是你炒我。”對著楊浩傑已經發腫的臉,陳鵬又是一巴掌過去,把那楊浩傑打得那是頭暈眼花,眼冒金星。
“唔…唔…我不行了,饒了吧,我發誓,你想幹多久就幹多久,不會炒你。”楊浩傑終於忍受不了陳鵬的折磨,堪堪求饒道。
“不炒我?”陳鵬聽了楊浩傑的話,冷笑道:“是我炒你才對。”
說罷,陳鵬猛的一腳踹在楊浩傑的腹部之下,竟就讓那楊浩劫就此飛出了不下數米,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裝B的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陳鵬不屑道:“廢了你,就是對世界廣大婦女最好的奉獻。”
來到天海市的這幾天,陳鵬似乎養成了一個習慣,既然不方便殺人,那就廢了那些人的某項男人必備的功能,殺他子孫千萬,為地球人力資源做出貢獻。
“你不惹我,我不犯你,若你犯我,那,我必不客氣。”陳鵬看著麵前倒著的楊浩傑和一群昏迷不醒的青年,一臉的輕蔑。
這些人,對於陳鵬來說,就是個沒什麼用處的老鼠,完全是想怎麼樣蹂躪就怎麼樣蹂躪。
“尼瑪的,這就暈了,老子還沒問誰是幕後黑手呢,真沒用。”陳鵬踩了踩像一頭死豬般的楊浩傑,抱怨道。
“叮咚,叮咚,叮咚……”尖銳的響鳴聲在陳鵬所在的郊區響起,陳鵬扭頭看了看,赫然發現七八輛警車在朝著陳鵬疾馳而來,很快,從車上下來了數十個防暴警察,將陳鵬團團的圍住。
一個身著深藍色警察製服的中年人,在一位防暴警察的跟隨下走了出來,嚴肅地說道:“你,涉嫌毆打無辜市民,罪行嚴重,立即跟我們走一趟。”
陳鵬沒有驚訝,仿佛已經預料到這一幕一樣。一個想至自己於死地卻不出麵的人,是不可能僅僅用借楊浩傑這種爛刀殺人的方法,肯定在這爛刀之後,還有一把更加鋒利的利劍。而麵前這個身著高級警察製服的人,顯然是這把隱藏的利劍。
王浩在警車裏冷冷的看著陳鵬,冷笑道:“陳鵬啊,陳鵬,就算你會兩下子又怎麼樣,我就不信,你敢和國家,和政府對抗,除非,你是不想在這個國家呆了。”
想到這裏,王浩也不再害怕自己暴露了,慢悠悠的下了車,雖然他在行動之前得到了那黑衣老人的警告,說這陳鵬非同常人,一般的人類,就是來個幾十個,也是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