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百多號軍人來得快,去得也快,並沒得捉人,也沒得把誰捉起來揍一頓。
隻是砸了東西,排遣了一下,就這麼大張旗鼓走掉了。
仿佛他們的出現,沒得任何意義,隻是滿盈了孩子氣。
韓大聰曉得,他們隻是一種對汪祥之死的表達方式。
也因為這一點,他並沒得作氣,也沒得去查辦他們的責任。
至於這家酒店的老板,也同樣沒得查辦……
開玩笑,他縱是有些身家,也不敢和一群氣頭上的軍人鬧脾氣。
反正這一通打砸,也損失不了多少。
最大限量也就損失一些麵子罷了。
而自己的麵子,在韓大聰跟前,早就也已舍棄了,還怕個毛啊!
韓好胖是最幽怨的,把各大賓客送走之後,回眸的時候,他幽幽地盯著韓大聰:“你早曉得會有人來搗蛋,是嗎?”
韓大聰搖頭道:“我又不會算卦,怎麼可能曉得?你當你老子是無所不能的天才嗎?”
韓好胖氣憤不已,咬牙對季曉茗和周紅霞說道:“兩位媽媽,你們可不可以管管他?”
“嗯?”
周紅霞和季曉茗對望一眼,隨即季曉茗聳肩一笑,周紅霞則是衝韓大聰垮了臉。
周德龍夫妻站得有點遠,隻是依稀聽到了什麼,就湊過來。
“你剛說什麼?”他們問韓好胖。
韓好胖正要說話,韓大聰就猛地開了無雙,差一嘎嘎把他生生打爆。
吐血的時候,韓好胖比剛才那個壯漢更誇張,徑直離地飛到門外,又打著滾到公路中間。
一輛汽車從他身上碾壓過去,然後急刹,駕駛員嚇得尖叫,還以為今天自己要栽了。
“嗷嗷嗷……”
韓好胖咧牙裂嘴地一嘎嘎爬起來,展現了痛苦之色。
他的抗打擊能力,比一般的化境高手還要更強。
被韓大聰打成這樣,還被車碾壓,撣了撣屁股,卻沒得真受什麼傷害。
“好功夫!”有人拍手叫好,“橫練功夫著實是太棒了!”
韓好胖氣不順地回頭道:“需要你說風涼話嗎?”
嗎蛋的,橫練功夫練得再好,如果隻能被揍,還不了手,也是悲劇哇!
橫練功夫在什麼情況下,大有作用?
當然是玉石俱焚的情況下了。
恰恰韓好胖拚著以傷換傷,都沒得那個能力。
他這種的橫練功夫,在韓大聰跟前,也就隻是一個笑話。
“嗯,你也是當兵的?”韓好胖說完後,就用奇怪的眼神盯著這個人。
的確能從這人身上感受到很強的軍旅氣息,卻又認為這人很弱,沒得那種典型憋得太長時間的陽剛之氣。
反而……有些陰柔,給人一種挺娘的感覺。
“這個人,和那個叫射月的殺手,氣質很像哎。”蔡小小也看到了這個人,眨巴著眼睛說道。
韓大聰聽到這話望去,展現一絲笑意,說道:“那是因為他們一個練的葵花寶典,另一個練的辟邪劍譜啊!”
“……可不可以別這麼凶險?”
“拜拖,我隻是看了電視以後,記住的功夫秘籍名字,我這也叫凶險?”
“你就是凶險。”
“難為情,我既不是練的葵花寶典,也是辟邪劍譜。”這個忽然出現的男子,模樣二十多歲,朱唇皓齒,好像和尚一樣沒得一根頭發,也都看上去很柔軟。
他看向韓大聰,裂嘴一笑的時候,展現完全可以和韓大聰媲美的白皙牙齒,“韓師傅,你好,我叫史家營,我相信你看得出我練的什麼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