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綠國的國土範圍,相當於華夏的一個省,以韓大聰兩人變一態的速度,隻用了一天多時間,他們就從這一頭,穿越到了那一頭。
這中間,他們還又換了衣服,順便射月念念不忘的傷口,也必有回想地被韓大聰給治好。
他們飆過車,跑過步,經過一回重新的圍剿打擊……
所說的滾雪球就是這樣。
最開始肥綠國隻是因為和香空高層達成協議,輔助捉拿韓大聰兩人捉拿不成就地正法,而後被韓大聰兩人突圍時幹掉了許多擋路者,就真正結仇,大有不搞死這兩個家夥誓不得了的陣仗。
然而還是沒得辦法阻擋這兩個媽蛋的腳步,他們太特娘能跑了。
肥綠國邊陲小鎮,國界線隱隱看得見,韓大聰與射月喬裝行走其中,把氣場約束,看上去十分的不引人注目。
“咦?”在經過一棟看上去很古老的建築大門的時候,射月抬頭看了眼門上的匾額,展現訝異之色。
“怎麼?”韓大聰問道。
“你看那匾上的字,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韓大聰衛生球一翻,說道:“你明曉得我不識字……啊呸,你明曉得我不認得這個國家的文字,還這麼說,是有意在諷刺我?對我作氣是嗎?別不記得,你昨天可是求著我救你的命,這麼快就忘恩負義了?”
“……”射月抹了抹額頭並不存在的汗水,說道,“我是想說,這三個字,就是‘伊克塞’。這應該是一個神廟。”
“伊克塞?伊克教?”韓大聰展現一絲納悶之色。
不過根據經驗,可能半小時後就會有追兵追過來,還是盡早走這個國家為好,槍林彈雨中不停躲閃的滋味,可並不好受。
因此,韓大聰沒得裏去參觀的意思……
“兩位華夏來的好朋友,我已在此等候多時了,懇請兩位賞臉,裏來喝杯茶吧。”一道較為生硬的華夏語響起。
接著一個皮膚黝黑,麵如臘肉的中年男子穿著寬大的袍子,從大門後麵走出,一臉寵辱不驚的笑容,目光深邃,看上去好像很睿智的樣子。
“等候多時?”韓大聰和射月對望一眼,都展現一絲詭秘之色。
“你早曉得我們會從這裏經過?”韓大聰問道。
這人雙手合在胸前,手指掐著一個很為怪異的手勢,對韓大聰兩人鞠了一躬,說道:“我給自己起了一個華夏名字,叫做朱文。我昨夜夜觀天象……”
“豬瘟?”韓大聰噗哧一笑,打斷了這人的說話。
見他張嘴怔在那裏,韓大聰又立馬擺擺手,重新失笑:“對不起我不應該笑,隻是你這名字……有點兒叫我禁不住。”
“朱文這個名字有什麼不對嗎?”朱文很認真地說道,“我曉得華夏古時候有兩位偉人,一個叫做諸葛亮,另一個叫劉伯溫。我用他們的一個字的諧音,傳說他們都有預知的能力。”
射月冷笑一聲,說道:“所以你就取名叫朱文,意思是認為自己跟他們一樣厲害嘍?”
朱文搖搖頭,說道:“這兩位偉人在曆史上大放光彩,然而,他們卻不是我的對手。”
“擦……”
射月差一嘎嘎栽一跟頭。
他本來以為這廝說兩位曆史人物大放光彩,然後會說自己遠遠比不上,取名朱文,隻是一種敬仰紀念雲雲。
哪曉得這廝竟然大言不慚,說那兩位還不如他。
這算什麼?
神經病嗎?
射月是一個殺手,心理變一態,對國家也沒得什麼歸屬感,愛國情懷?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