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一個人,需要藉口嗎?
對旁人來說,需要。
對射月來說,根本不需要。
想殺,就殺了。
如果硬要湊一個藉口,那就是也已結仇的人,就應該斬草除根。
他和韓大聰一塊,捉走索得洛斯,一路來到一庫灑思,使索得洛斯的班底死了個精光……
雖然這樣的索得洛斯,並沒得什麼威脅。
但這樣的做法,本身就是和索得洛斯結仇,那麼再殺掉他,又算得了什麼?
實際上也可以給出別的藉口。
比如索得洛斯那滿臉鼻屎的樣子,很犯嫌。
又比如,看這個龍嶽杉的張狂樣子很不高興,所以就殺個人挑逗一下子。
這樣激烈的戰鬥進行到現在,龍嶽杉在和韓大聰的交鋒中負了傷。
射月時局好一些,沒得碰上像韓大聰這樣的對手,所以到現在都毫發無傷。
他和韓大聰在一塊兒的時候,風頭全被韓大聰蓋完了。
以至於被忽略了……他也一直在變得更強。
射月看到龍嶽杉這張華夏臉孔,這張年輕的臉孔,無端就想起他打心裏厭惡的韓大聰……
“我們可以做朋友嗎?”他這樣說。
“你不死,就是我的朋友。”
兩人同時舉起了槍口。
轟隆!
一輛裝甲車,被反器材狙擊槍打穿,高溫席卷油箱,使其燃燒。
裝甲車裏的炸彈一被引爆。
所以它一個翻滾,爆炸了。
爆炸的威力,使龍嶽杉與射月旁邊的牆壁徑直倒塌,烈焰朝室內吞吐,也染紅了他們兩人的臉。
兩人一塊回頭,朝外一看,就見一輛接一輛的裝甲車,在跟著出現。
被打爆的那一輛,隻是其中打頭陣的。
“全部消滅!”
每一輛裝甲車上的重型槍,都朝著不同的方向。
然後扳機扣動,清掃一切障礙。
這種裝甲車的防禦力超強,除了阿銳思手裏的反器材狙擊槍能夠打穿,其它武器,一塊沒得個鳥用。
隻有它們朝外麵打,沒得外麵打它們的資格……
很明顯,它們是後續支援。
為什麼不一上來就開過來?
拜拖,它們也需要一些時間。
阿銳思放了一槍,搞壞了一輛。
那麼當然而然,他就成了第一打擊對象。
“媽呀,再不逃,就真死定了,突圍,全都突圍!什麼都別管了!”阿銳思把槍撂了,渾身一輕,跑的速度更快了。
在他狂奔的同時,另外一邊,韓大聰掐住矮矮瘦瘦的小醜單尼,把他當孩子一樣提起來。
“說,柏無常在哪裏?”
小醜單尼難以相信地望著韓大聰手臂上不停修複的傷口,很是艱難地說道:“我,我不認得柏無常。”
“好吧,傑絲壇,這個名字你總聽說過吧?”韓大聰說道。
“教官?我,我不曉得。”
“那你還有什麼活著的必要?”韓大聰一把掐死他,很不高興地東張西望。
就在他左邊右邊的腳下,是三七組合還有蝮蛇阿鹿的屍體。
也是剛才他殺死的。
這幾個人,每一個都有不弱於令的功夫。
但在韓大聰跟前,聯手都沒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