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得事吧?”
藺音紗蹲在魯二頓身邊,關心地問道,並本能朝他襠一部乜了一眼,心有餘悸。
如果韓大聰不及時相助,剛付嚴傑就真踢到他那裏了!
那……得多可惜啊!
魯二頓很沒得麵子,本能說道:“死不了,讓你失望了!”
“你神經病啊!”韓大聰拍了一下他腦袋,“你難不成不應該說‘對不起讓你失望了’嗎?就你這笨嘴,當初是怎麼把她追到手的?”
“我……”魯二頓大囧。
他實際上也是個很機靈的人,否則也不會把魯氏丐幫打理得井井有條。
隻是在愛情跟前,有的人就是這樣二貨,智商直降。
韓大聰見付嚴傑醋意大增,依舊在躍躍欲試,就道:“你想殺他?”
付嚴傑臉色微變,隨即冷冷地說道:“真正的比武,就是這樣。留手隻會被反殺,你當我是初出茅廬的小魯嗎?”
韓大聰說道:“你不白,你黑透了。要不,我們倆練練?”
“嗬嗬,想玩車輪戰,以為我會害怕?來就來!”付嚴傑嗤之以鼻地說道。
隻能說隨著韓大聰越來越厲害,他的樣子卻反而越來越平常。
使付嚴傑根本看不出他的深淺來。
即使剛才韓大聰及時拉開魯二頓,算是露了一手,也算不得什麼……
他本來就距離魯二頓不遠。
藺音紗卻是曉得韓大聰的凶殘,曉得真讓韓大聰出手,付嚴傑不死也殘,禁不住說道:“韓先生,付嚴傑他幫了我很多,可不可以就這麼算了?”
“算了?他剛才差一嘎嘎要了魯二頓的命,你是一點都不在乎?”韓大聰驚詫。
藺音紗語氣一滯,隨即低下頭,小聲道:“這不是也已被你救下了嗎?”
“哦,你這樣,我倒有點不明白,究竟你是夠仁慈呢,還是夠冷血。”韓大聰說道。
付嚴傑見韓大聰說話的時候,完全對著藺音紗,身上破綻著實太多太大……
“這樣的情況,我不動手,就太浪費機會了!師父說該出手就出手,男人絕不能猶豫!”
付嚴傑一個前撲,突兀暗算,好看的腿法施展,踢向韓大聰的太陽穴。
他踢太陽穴實際上隻是掩飾,真正的目標,是韓大聰的腰眼。
韓大聰看都不看,把手抬起來,擋在了太陽穴前麵。
“嗯,反應挺快……但沒得用了!”
付嚴傑忽然變招,猛地踢中了韓大聰的腰部。
他這一腳,連大樹都能踢斷,勁力很是凶殘。
可惜,韓大聰就這麼站著,紋絲未動。
本來以為自己贏定了的付嚴傑,立馬瞠目結舌。
這怎麼可能?
即使是一直認為沒得辦法戰勝的師父,也篤定不敢站著不動,硬扛自己這一腳。
為什麼這個小青年卻……難不成他的功夫也已超過了師父?
“踢我的頭,你還有點機會,現在機會沒得了。”韓大聰一把捉住付嚴傑腳孤拐,然後說道。
付嚴傑立馬用勁,想要把自己的腳扯回來。
可惜根本扯不動!
付嚴傑大急,連忙探手,去啄韓大聰,企圖補救。
韓大聰另一隻手攥拳,後發先至,打中了付嚴傑的腳心。
噗噗噗!
同時響起三道這種聲音。
付嚴傑的腳孤拐、膝蓋,以至腿一根,爆出血霧。
他人也倒翻在地,豆大的冷汗滾落出來,疼入骨髓!
他深切地認識到,自己這條腿……廢了!
“你,你……好毒!”付嚴傑強忍著沒得慘叫,指著韓大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