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聽到外麵有警笛的聲音?”
作為一個警員,當然可以確切分辨出警車的警笛與救護車的分別。
周亞男捂住傷口,納悶地朝窗戶那邊走去,探頭觀望。
阿芸一陣沒得話說,說道:“拜拖我的姑奶奶,你的血才又止住,你又動來動去為什麼呢。”
周亞男難為情地說道:“沒得辦法,著實不想像個呆比一樣坐在病床上一動不動,那樣腦子會變得很亂,一點都不舒服。”
“像現在這樣,一刻兒流一回血一刻兒流一回血就舒服了?”
“這有什麼,反正我們女人每個月都會有,流著流著就習慣了。”
“……”阿芸瀑布汗。
“走,外去看看,發生啥事了。”周亞男的確坐不住,就又挪著步子朝外走。
阿芸曉得勸不住,也跟了上去。
韓大聰這邊,丁立剛的父母也聽到了警笛的聲音,也就他們卻沒得在意。
他們恨之入骨,接著命令保鏢去教訓韓大聰。
推拉的時候,陳紅旗不曉得被誰踹了一腳,立馬朝董愛琳和武古剌那邊摔了過去。
可惜無論董愛琳還是武古剌,都隻是重新退開,既沒得幫韓大聰打架的意思,也沒得伸手扶陳紅旗一把。
“娘的,我招誰惹誰了?連我都打!”陳紅旗一肚子窩火,“我不管總行了吧!”
砰!
沒得了陳紅旗礙事,一保鏢的棍子,第一個打中了韓大聰……
伸出的手掌。
即使傷身又傷神,韓大聰也不是這些小雜魚可以撼動的。
換一個人,被對方一棍子打手心,篤定疼得不算了。
這可比小學生挨老師的打力度重多了。
然而韓大聰皮糙肉厚硬骨頭,手指一戳,連樹幹木頭都能出現一個洞,區區一根膠棍打過來,算得了什麼。
眨眼的時候,他就奪過了對方的武器,一個任意的橫掃,其動作,就快過了普通人視網膜可以清晰捕捉的極限。
也就是所說的的“殘影”出現。
韓大聰身前幾人高舉的棍子還沒得來得及砸下,就被韓大聰後發先至,一起倒翻過去。
他們後翻,韓大聰頭也不回的前進。後麵那幾人砸下的棍子就隻打中了他原來的位置。
擊了一個空。
韓大聰並沒得立馬回頭反擊,而是接著前進,一路襲向丁立剛的父母。
擋在他們兩人身前的幾個保鏢大驚之下,本能擋在前麵,化作了人牆。
可惜韓大聰的惹,完全可以用發請的公牛來形容。
區區幾個人的人牆,對他來說,也就跟紙糊的一樣罷了。
呼……
一道勁風吹襲,丁立剛的老媽隻來得及閉上眼睛,就被韓大聰掐住了脖子提起。
她老公張嘴想要大叫,卻被韓大聰一棍子戳進嘴巴,一路深喉。
“不想死就別動,我隻要再朝前推一下,你脖子就會被捅穿。”韓大聰冷漠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他直欲抗爭然後嘔吐,卻活生生不敢動彈哪怕一步。
他感到韓大聰的語氣,是認真的。
這個瘋子,說不定真的敢這麼做!
韓大聰手裏依舊掐著他的妻子,她的臉色也已漲得通紅,雙腳離地,不停地蹬來蹬去。
她現在的狀態,就像古時候的上吊自盡,完全不能呼吸,意識也都一片模糊。
“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深入骨髓的驚駭,發自內心地噴薄而出。再是多濃烈的怒火,也都被猛地熄滅得一幹二淨。
她心裏極端後悔,為什麼一上來自己要這麼橫。為什麼不一看到韓大聰過來,就徑直跪下磕頭,求他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一條生路?
這樣死拚的結果也看到了,這也悲催了。
“都別動,分開,分開!”那些警員終於到來,迅速衝過去,阻止韓大聰發難。
陳紅旗也都拉住韓大聰的衣服,一臉拜拖之色。
“究竟是叫我別動,還是分開?如果是別動,那要怎麼分開?如果分開,又怎麼別動?你們說話也太矛盾了!”韓大聰埋怨地掃了他們一眼。
他放開了丁立剛夫妻,把棍子嫌棄地撂在地上。
“哇咳咳咳咳咳……”
丁立剛的老爸彎下腰劇烈咳嗽,咳得眼淚都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