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演唱會結束,大張旗鼓的觀眾走,樊冷冷也拖著疲勞的身子返回後台,在更衣室換了身較厚的冬裝穿上。
剛到門口,她就覺察到一道滿盈惡意的目光掃過來,一看,原來是韓大聰。
“哼,樊冷冷,你行啊你,我都搖頭了,你還是要叫我,好玩嗎?”
樊冷冷被他陰深深的聲音嚇了一跳,小心謹慎走過去。
“那個,你不會真作氣了吧?”
樊冷冷本來以為這樣無傷大雅的玩笑,以自己對韓大聰的了解,他應該不會作氣才對……
真惹韓大聰作氣的事情,樊冷冷可不敢做。
因為她深刻的曉得,惹火韓大聰的下場可能會多可怕。
這可是一個見血不眨眼的主!
“你說呢?”韓大聰依舊沉著臉。
“對,對不起嘛,我下回再也不敢了。”樊冷冷立馬僵直地站在韓大聰身邊,低下頭,好像罰站的小學生。
“轉過身去!”韓大聰嗬叱。
“幹什麼……”
“當然是打屁股!我今天不是得把你屁股打開花不可!”韓大聰挽起袖子說。
“啊?”樊冷冷本能左顧右盼,眼見沒得人,才稍稍噓了口氣。
但還是認作難堪,自己又不是小孩子,真被打屁股,疼且不說,該多羞人啊!
也就她咬著嘴唇的時候,還真一嘎嘎轉過去,並微微撅了一下屁股。
“哎……”
韓大聰看著現在的情景,有些愕然。
他想不到樊冷冷竟真這麼聽話。
如果換成孟蔣淼或者周紅霞,絕逼沒得這麼乖。
她們可能隻會叼都不叼,徑直走人,或者一臉凶悍的跟自己吵嘴。
“冷冷這也太不經得起嚇了。”韓大聰一臉糾結,她都擺出姿勢了,那自己是打,還是不打呢?
打的話,就代表自己當真了。
不打的話,該找什麼藉口來掩飾自己隻是在開一個玩笑?
韓大聰所糾結之處在於……
他不希望樊冷冷看出自己是開玩笑,但實際上又不想動真格!
“沒得辦法,隻能輕輕打一下了。”韓大聰十指張開。
正要下手,一道聲音又響起。
“你們在幹什麼?”周紅霞眨巴著眼睛走過來,目光落在韓大聰手上。
“啊哈哈,沒得啥,就是冷冷說肩膀酸,我準備給她按摩一下。”韓大聰的手猛地捏住了樊冷冷肩膀,麻溜的揉了起來。
他的手法老道,一按的時候,樊冷冷就感到超舒服。
她又唱又跳這麼長時間,全身骨頭還真像散架了一樣,被按摩一下,當然會很爽。
樊冷冷本能展現一絲陶醉的表情,但又認為這樣說不定就被周紅霞誤解了,隻得堪堪忍住,縮著脖子說道:“別,別捏了。”
周紅霞如果是韓大聰正牌女友,說不定會吃醋。
既然不是,她自是沒得吃醋的立場。
如同樊冷冷吃不準她和韓大聰之間真實關係一樣,她也不曉得韓大聰平日裏和樊冷冷是怎麼相處的。
也許韓大聰和樊冷冷以前就“熟”到這種“動手動腳”的程度,隻是顧及自己在場所以不大好意思呢?
不能因為自己的原因幹擾到他們的相處吧!
因此周紅霞很識相地說道:“不用管我,還是到那邊坐下來按摩一刻兒,這樣對消除疲勞有好處,省得明天起床更不好受。”
“哦,那好吧。”
見周紅霞“大度”不吃醋,樊冷冷也就沒得心理負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