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大喜,說道:“那我現在就去給您兩位安排座位?”
“話說坐了這麼長時間飛機,開飛機的地方,我還沒見識過呢。”韓大聰忽然說道,“要麼,我們就去坐那裏?”
“啊?”工作人員差點跌個狗吃屎,“您要坐飛行駕駛艙?”
“不可以?”
“這個,根據規定,非相關人員,的確是不能進入駕駛艙的……”
“是嗎?你們機場是國企吧,我們也是國家單位的,既然都屬於國家,那就是自己人啊!”韓大聰理所自然地說道。
“這,這,話不能這麼講。即使是同一單位的飛行員,如果不是這個航班的,也都不能進駕駛艙的。”
工作人員說道,“如果擅自放人進去,我們所有人都會被罰,您就委屈一下,別讓我們作難嘛!”
“作難?明明是我們先占的位置,你們當時也說有位置。現在又說被旁人占了,怎麼,就你們為難我們可以,我們就不能為難你們?看我們好欺負是吧?”韓大聰譏笑,回頭對王義說道:“給陳老爺子打個電話。”
“啊?這樣不好吧……”王義猶豫著說道。
作為下屬,隻是因為這芝麻點小事,就打攪領導,未免也太不曉得事了。
即使領導出麵幹涉,影響也不好啊!
可韓大聰卻不這麼想。
首先,他從來沒把自己當成陳國棟的下屬。
然後,周亞男之所以變成植物人,歸根究底,還是因為陳國棟的兒子陳紅旗。
當初韓大聰要不管閑事救他,大可一走了之,也不怕費明捉他。
正是救了陳紅旗,才惹來那麼多事。
最後,這半個月的奔波,尋找回風返火針。
既是為了救活周亞男,也是為了救活陳紅旗。
怎麼,勤勤懇懇勞累到這份上,有時幾天都沒睡覺,現在回去,被旁人欺負,還要不吭聲?
坐頭等艙,坐經濟艙,還不一起到?對韓大聰來說,實際上也都不在意。
但他就是不高興,自己明明先占的位置,憑什麼要被旁人搶去?
比起自己持續奔波,陳國棟出來說句話咋了?
“你不打可別後悔!”韓大聰盯著他的眼睛。
王義無可奈何,隻得掏出手機。
他算是稍微曉得韓大聰性格,曉得這廝膽大包天,天馬行空。
一旦被激怒,這廝可真有可能不負責不幹了。
他要不幹了,上哪兒去找回風返火針?靠誰救活陳紅旗?
這工作人員雖然不曉得韓大聰口中的“陳老爺子”是誰,但用腳趾猜也曉得對方要請後台了。
“我就不信他們的後台,比石少的還大,看樣子是自取其辱啊!”工作人員這樣想,心中萌發的輕視和不屑,仍然約束得很好。
在他看來,自己都這麼點頭哈腰的請求拜托了,這兩人稍微有點素質,就應該給個麵子吧。
坐經濟艙怎麼了?還不一樣同時到達嗎?憑什麼一定要坐頭等艙?
最重要的還是錢都沒給一個,也真叫人醉了!
“領導,是我王義,對,這邊有點小事兒……”王義撥通陳國棟號碼後,側過身,畢恭畢敬地彙報著這邊情況。
“哦,還有這種事?”陳國棟眉頭微挑,本能的認為韓大聰小題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