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麼害怕，隻要你肯老實關陳述你的罪行，我就幫你取出來。”
韓大聰笑吟吟地說道，“哦，忘了說，我這叫真話針，和測謊儀一……咦，你這什麼表情？不信？不信你就試試。
好孬你不說真話，這針就會讓你頭疼，因為它會接著往你腦髓鑽。腦髓是什麼，我認為以你的智商，應該還是曉得的吧？”
“……”牛欒臉色慘白，有種尿褲子的衝動。
“我問你，賀名貴是不是犯了法，要被判刑，卻被你出麵撈出來，逃出法網？”韓大聰問道。
牛欒本能搖頭。
韓大聰早有預料，手捏地煞針一震動。
牛欒腦袋裏的那一根就跟著震顫起來。
“啊！”
牛欒發出難過的慘叫，就像孫悟空被念緊箍咒，抱頭翻跟頭。
實際上也不是特別疼啦，隻是可以清楚地感到到好像有蚯蚓一樣的東西，好像真的在朝腦髓裏麵爬！
“我說！我說！我說真話！沒錯，賀名貴兄弟都是我放出來的，我明曉得他們犯法，卻這樣做，錯了錯了！我曉得錯了！”
“大家都聽到了，我沒得冤枉他，我來討個公理，完全是正確的。”韓大聰便對大家說道。
絕大多數人都呈現“我什麼都沒聽見”的表情，不敢和韓大聰對視。
“這種手段……”
費明和張副局長對視一眼，都感到骨寒毛豎。
夢歌嫋和樊冷冷這個時候也已不曉得該怎麼表達心中的驚奇，她們隻想回家……
周紅霞見證他把牛欒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模樣，則是背靠牆壁，雙手捂住胸口，又一回輕輕顫抖。
真的很刺激啊這種感覺。
自己完全沒得辦法對抗的牛欒，卻被韓大聰戲耍得這麼淒慘……太過癮了！
“要是我也有這種本事，該多好！那樣我就可以衝破一切顧忌。無論是誰，都不能欺負我！”
“我再問你，你放賀名貴兄弟出來的目的是什麼？是不是想借他們的手來對付我？”
“是！是的，我就是這麼想的！”牛欒恨之入骨地說。
“蔡豪池蔡教授被車撞，這事是不是你指使的？”韓大聰問道。
牛欒張張嘴，想要說不是。
可一對上韓大聰冰寒的目光，再一想自己腦袋裏那根恐怖的針，隻得說道：“我曉得這件事，算，算是我默許的……我隻是叫他對你身邊的警告一下，沒得真要弄出人命的意思。”
“但就是差點鬧出人命了！”韓大聰冷笑，“蔡教授的孫女為什麼被漢醫大涮下？為什麼會有人誣陷蔡教授賄賂？為什麼他會提前退休？”
“都是我幹的！都是我！”牛欒幹脆也豁外去，全部承認，“就連那個叫周什麼的安全員，我也有拜托費局長幫忙，想辦法教訓一下！”
“是嗎？費局長，這事兒，是真的吧？”韓大聰皮笑肉不笑地乜向費明。
費明呈現便秘似的表情，低三下四地說道：“這個，這個……”
“牛記，你也聽到了吧，你兒子親口承認他做的這些事情。”韓大聰說道，“你認為是我在犯法，還是他在犯法？”
牛記冷冷說道：“這些事情我提前都不曉得，現在既然曉得，回頭自然會讓他給受害者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