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上行下效,有什麼樣老的,就有什麼樣小的,這一家子也真是嗬嗬了。”
“蔡豪池,本來我們學校不能錄你孫女,我還想幫你個忙,看可不可以放其他的學校。想不到你這麼不曉得好賴,嘖嘖,你就看著她進衛校那樣的地方吧!”
他們紛紛冷笑,回頭朝外走。
迎麵卻是看到一個中年人一臉嚴肅地從外麵走進來。
“咦,這個人有點眼熟?”
他們隻是無意中乜了牛記一眼,一時還沒認出來。
其中一個還很衝地說了句:“讓開讓開!”
“哼!”牛記正心情極端不好,聽到這話背著手,說道:“你們幾個,這是在幹什麼?”
“你管我們幹……”那個鄭教授抬頭就要反嗆。
旁邊的校領導忽然用勁拉了一下他,臉色很蒼白地說道:“不要瞎說話!”
“呃,怎麼……啊,我……”
鄭教授還有些迷茫,一看大家臉色都不對頭,再仔細端詳了牛記幾眼,然後就膝蓋一軟,差點暈了。
他們都把牛記給認出來了。
“天啦,真的是他!”
“和新聞裏有點點不一樣,但確的確實就是他!”
“牛,牛扁……哦不,牛記,牛記好!”他們立馬鞠了一躬打招呼。
他們雖然年老動作慢,可腦子轉得卻很快。
牛記跟著蔡小小進來,以他的身份,應該不可能和自己這幾個一樣閑的無聊是為了看蔡豪池的笑話。
那……應該就是真的來探望!
無緣無緣無故也不可能探望!
獨一無二的解釋就是,關係很好!
他們剛才說的那一通話,他也應該都聽到了。
這個時候……他是在怎麼看他們?他心裏在想些啥?
鄭教授幾人無比忐忑。
蔡豪池也認出了牛記,吃驚之下,也不敢怠慢,對蔡小小說道:“快,扶我起來!牛記,您怎麼來了?”
他是曉得牛記的兒子,多數是害自己的人,這個時候也很苦悶,並且不安。
這是平常老百姓對大官員發自內心的害怕,不是每個人都能像韓大聰那樣沒得這方麵概念。
“牛記?哪個記?”蔡小小有些犯渾地眨了眨眼睛,見大家都呈現一本正經的表情,便也明白,這個自稱和爺爺是朋友的人來頭很大!
穿婚紗的周紅霞也跟著進來,在大家有些詭秘的目光下,到了蔡豪池身邊,微微一笑,說道:“牛記他曉得蔡教授您受了傷,就特地來探望一下。”
她眨了眨眼睛,表示蔡豪池不必緊張。
待到蔡豪池心神穩定,牛記才上前攥住他的手,無比熱情地說道:“老大哥,身體怎麼樣,不嚴重吧?”
“呃,不是很嚴重,也已沒什麼危險了。”蔡豪池不明白牛記這態度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也猛地明白,篤定是韓大聰在中間做了什麼事情。
不然牛記篤定不會出現在這裏。
“不是吧,難不成韓大聰把牛記的兒子給打住院了?”蔡豪池心裏一突,臉色也都跟著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