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冷冷再次沒得話說,看樣子,他那天是真的徹底忽略了自己也在現場?
“我就那麼沒亮點嗎?”樊冷冷深受打擊,悶悶地正要說話。
韓大聰沒回答,著急得一步邁進藥房,對蔡豪池說道:“老師,來生意了,接客啦!”
“啊……”
樊冷冷要瘋了。
樊冷冷的工作很忙,那是篤定的。
也就孟蔣淼這樣沒什麼名氣的歌手,才更閑一點。
樊冷冷忙,但還是抽空去參加了牛欒的婚禮。
本想借機解釋一下自己和韓大聰全無關係,哪曉得什麼都還沒說,韓大聰就把牛欒徑直給打得住院,醒來後就回了老家。
如此看來,這一局,竟是韓大聰完勝了!
那麼……也就沒得解釋的必要了吧?
至於現在,樊冷冷是真的忙裏偷閑,呆在家裏又覺得沒有意思,就約著孟蔣淼出來轉轉好了。
兩人湊在一塊兒,樊冷冷本能就把韓大聰的事兒說了一遍。
然後孟蔣淼就表示要來找韓大聰敘舊。
也是韓大聰忽然提及“腎虛”這一茬,樊冷冷才恍然到,自己好像一直沒得真正看重這個問題,都沒治過哎!
既然都到這兒來了,那就讓蔡豪池治一下好了。
“什麼?要戳針?”
在蔡豪池幫忙號脈之後,樊冷冷愣住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上次那個給自己看病的那老頭,也是要戳針來著。
隻是當時的情況不適宜,所以就拒絕了。
好像……這一刻的情況,算不上不適宜。
沒得拒絕的理由了好像……
誠然,樊冷冷可以明確表示,不想讓蔡豪池看到自己的身體,所以放棄治療。
但是這樣說的話,一定會被所有人都看不起吧?
就好像一個女人得了婦科病,一看醫生是個男的,所以拒篤定方治療。
就像一個孕婦分娩,結果發現負責助產的醫生不是女的,所以就生不出來了。
這種狀況,一旦被傳開,篤定會被無數人嘲諷吧?
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那樣肮髒的。
人家隻是負責幫你看病而已,矯情個啥?
樊冷冷猶豫一刻兒,實在找不到拒絕的理由,隻好鼓起勇氣,說道:“那就麻煩您老人家了。”
蔡豪池客氣笑笑,說道:“跟我到後堂吧,大聰啊,幫忙把針給我。”
“哎,好咧!”韓大聰跑去拿針。
樊冷冷忸怩不安跟著到了後麵休息室,硬拉著孟蔣淼一塊。
韓大聰把針盒拿進來遞給蔡豪池,然後就不拘小節地站在旁邊。
蔡豪池拿出剛針,便對樊冷冷說道:“不要緊張,把衣服撩起來吧!”
“哦……”樊冷冷點點頭,目光落在韓大聰身上的時候,愣了愣。
“慢著!”她立馬做了個阻止的手勢,然後一臉害怕,結結巴巴地對韓大聰說道:“你,怎麼不外去?”
“如雪和卓爽她們都還在發傳單,隻有我能在這兒打下手啊!”韓大聰理所自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