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你們認輸,對嗎?”韓大聰也看著走過來的胡永傑等人,問了句。
“大丈夫敢作敢當,輸了就是輸了,有什麼不好肯定的?”一人昂著頭說道,然後用勁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猶自氣喘。
其他人也跟著一臉倔強,即使疲勞,也不願一屁股坐下去。
“既然這樣,開始吧。”韓大聰指了指體育場的地板。
“……”這些人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可不可以,讓我們先休息一下?”胡永傑咬著牙說道。
“如果是我輸的話,你們會讓我休息嗎?”韓大聰淡淡地看著他。
胡永傑語氣一滯,然後沉默了。
韓大聰說的沒錯,他根本沒得想過,如果韓大聰輸了,會答應讓韓大聰休息,也篤定不會說這事兒就當一個玩笑算了。
他隻會肆無忌憚地出言嘲諷,要讓韓大聰無地自容。
那些沒得和韓大聰比賽的人們,這個時候站在一邊,也沒得哪個站出來當什麼和事佬。
他們隻會慶幸,幸好沒得和胡永傑這些人一樣,去和韓大聰賽什麼跑。
否則的話,這個時候不也下不來台嗎?
“韓大聰,要不……還是算了?”孟卓爽遲疑了一下,說道。
“我不在意啊,隻要他們有這麼厚的臉皮,完全可以耍賴。”韓大聰攤手,然後回頭朝韓如雪所在的方向走去。
韓大聰都這麼說了,胡永傑當然沒得這麼厚皮臉真的耍賴。
所以他鼓起勇氣,避開孟卓爽投來的目光,默默地躺在地上,朝一個方向打起滾來。
濃烈的羞恥感,使他真真切切地認識到,自己能夠追求到孟卓爽的幾率,無限接近於零。
真的不會有一嘎嘎機會了。
看著他滿地打滾的滑稽樣子,不要參與到比賽的人,也不得不跟著照辦。
也就還是有兩人著實做不出這樣的動作,其中一個鼓起勇氣追上韓大聰,希望得到他的諒解。
另一個倒好,徑直就朝體育場的出口再一回小跑。
他要逃!
立馬,就連月琴在內的所有人,都投他以看不起。
他這種行為,著實是太不屑。
韓大聰才不會跟一個正式對話都沒得的陌生人一般體驗,當然也不會去攔截,任由他消失不見。
來到韓如雪座位旁邊,韓大聰問道:“剛才那個人呢,怎麼不見了,被你幹掉了嗎?”
“他自己走了。”韓如雪看都不看他。
“切,這個人真是的,都不感謝我好心提醒。我要不提醒的話,他這個時候都也已死了。”
韓如雪終於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道:“我也已不想殺人了。”
“可是你還是在用殺人的眼神看著我啊。”韓大聰笑道,然後伸出手,朝她腦袋上摸過去。
也已看過很多漫畫的韓如雪,一把握住韓大聰手腕,朝旁邊一帶;“對我用摸頭殺,是沒得用的。”
“摸頭殺是什麼東東?”韓大聰重新孤陋寡聞。
“你不需要曉得。”韓如雪搖頭。
韓大聰一笑,正要說話,那個喊月琴的女同學就一臉通紅地走到這邊。
她還沒得說話,韓大聰就搶先問道:“為什麼,是要求我收回那個賭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