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最終還差的藥材,都是喊叫些什麼名字呢?”蔡豪池納悶地說。
韓大聰一笑,說道:“實際上隻差一種了,名叫龍屎草。”
“龍屎草?這是什麼東西?”蔡豪池驚奇地說道,這名字,誰取的,也太有才了吧?
“我也不曉得啊,可能就是龍拉的粑粑到地上,然後從粑粑上長出來的一種草吧,總之篤定很珍貴就是了。”韓大聰說道,“能找得到是緣分,找不到我也不強求,不在意了。”
“龍的粑粑?你肯定不是在吹牛皮?”蔡豪池沒得勁吐槽,感到韓大聰純粹在瞎嚼胡話啊!
坐在一邊發愣的韓如雪,也都看不下去了,冷冷地說道:“它叫龍凰草。”
“龍凰草?”韓大聰一愣,隨即一拍大腿,“對對對,是這個名字,我記錯了。”
“我勒個去。”蔡豪池徑直沒得話說。
孟卓爽打來電話約逛街,韓大聰本也想過去,卻料想不到地又接到了陳紅旗的電話。
於是他讓董愛琳陪著孟卓爽去漢醫大,自己則在路邊站著等陳紅旗過來接。
快速,陳紅旗就開車過來,韓大聰鑽上車,笑道:“我這才回來,你就接到消息啦?”
陳紅旗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這一回來,就火燒旁人歌廳,鬧出這麼大陣仗,誰不曉得?”
“那這可真是太冤枉了,他們一幫人打架,然後歌廳的老板自己點火燒房子,跟我有什麼關係?”韓大聰說道,“我啊,可是一直都老實規矩,從不惹事呢!”
“就你,也老實規矩?我能嗬嗬嗎?”陳紅旗譏笑,一邊開車,一邊問道:“你這段時間究竟去哪兒了?上回你在韓院長跟前露了一手,他也很記掛你呢,什麼時候再跟我一塊去拜訪一下怎麼樣?話說那回他把你治療那對難兄難弟的視頻發給了幾位醫學大師,那幾位也專程到漢東來找過你,正好你不在。”
“哦,那事兒啊,蔡教授也已跟我說過了,說那幾位醫學大師很想當麵體驗一下我的針灸手法。可是我又不是演員,為什麼要表演?”韓大聰撇嘴,“至於這個韓院長,我沒得事去拜訪他為什麼?有那時間,我還不如和朋友一塊逛街玩兒。”
陳紅旗翻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廝,上回韓院長幫你那麼多忙,現在都全不記得?”
“他幫我忙?沒得吧,剿滅一個殺手幫派,打擊犯罪分子,本就是他們份內之事啊。倒是我,幫他們做了這件事情,算起來,他們反倒是欠我一個人情。”韓大聰展現一絲笑容,“這麼說來,我還真得去拜訪一下,看他怎麼還這人情。”
“……不想跟你說了。”陳紅旗總感到自己和韓大聰的想法走不到一塊兒,話不投機半句多。
韓大聰跟著陳紅旗去他家裏,看望陳國棟,並替陳國棟施展了一回引氣針法。
“咦,這一回的感到,好像比以前更好啊!”陳國棟閉著眼睛,展現享受的表情。
韓大聰收針,額頭上的汗水,也沒得以前那麼多。
聽到這話,他笑著說道:“那是因為我現在比以前功力更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