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喧囂了一整天的城市進入了半寧靜狀態,隻有快速路上的車不斷傳來嘈雜的聲音,但這些絲毫沒有影響到陸永浩,此時他睡的貌似很香。
就在這時,原本已經插上的窗戶慢慢被打開。因為陸永浩住的是六樓,窗戶隻有一道紗窗,沒有防護鋁合金。窗戶打開後,一個身影輕輕跳了下來,黑暗中穿著一身黑衣服,走路很輕,就像貓一般,一絲聲音都沒有發出來,也不知道是男還是女。但不管是什麼人,這個人必定很恐怖。陸永浩睡覺前,可是把窗戶從裏麵插的死死的,這個人竟然不動聲響的就弄開了。
黑衣人在黑暗中站了大約十幾秒,徑直走到陸永浩床前,拿起床頭櫃上麵的異能筆盒,慢慢將之打開,突然一道光射了出來,黑衣人嚇了一跳,順手把筆盒扔到地上。
這個動靜不小,陸永浩翻了一個身,有醒過來的跡象。黑衣人嗖一下躍到窗前,一個鯉魚躍龍門,跳到了窗戶外麵,並且還順手將窗戶關的和先前一模一樣,同樣是一絲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陸永浩迷迷糊糊中伸手去摸旁邊的筆盒,這一摸,把他嚇了一跳,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迅速打開燈,見床頭櫃上空空如也,心一下子就猶如墜進萬丈深淵。再轉頭一看,隻見筆盒躺在地上,連忙起身撿了起來,打開一看,小白安然無恙地躺在裏麵,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怎麼會掉到地上呢?”陸永浩有些莫名其妙,他在房間查看了一番,門反鎖著,窗戶緊插著,沒有人進來啊!可能是剛才那隻死老鼠吧!真可惡,竟然敢動我的小白,這可不是吃的東西,明天得買點耗子藥,毒死那隻放肆的老鼠。
陸永浩把筆盒壓在枕頭下麵,抱起另外一個枕頭又美美的睡了起來。
窗外,一雙明亮的眼睛死死盯著陸永浩看,正是剛才那個黑衣人,黑衣人一手抓住下水道管,整個身體平衡在半空中,讓人瞬間仿佛回到了武俠時代。在這個人的強悍麵前,杜楓旗勇跳三樓簡直是弱爆了。
黑衣人看了好一會兒,無奈的搖了搖頭,順著水管,很麻溜地飄到了地上,神不知鬼不覺,自始至終本身就沒有弄出一點聲響。
自從小白出世後,這個世界越來越無法讓人理解了。
陸永浩這邊睡的很香,蔣華月卻在床上輾轉難眠,在洗手間那一幕久久不能在腦海中揮去,想著想著臉竟然發燙了起來。
“蔣華月,你這是怎麼啦!”在心中狠狠罵了自己幾句,眼睛一閉,逼迫著自己睡覺,就這樣迷迷糊糊,反反複複感覺快天蒙蒙亮的時候才真正睡去。
等蔣華月再睜開眼的時候,一股豆漿味道鑽進了鼻子,偏頭一看,隻見陸永浩端著一杯豆漿,拿著兩根油條,笑眯眯的坐在床邊看著她笑。
“啊!”蔣華月叫了一聲,從床上蹦了起來,動作幅度有些大,竟然一腳把陸永浩踢飛了出去,杯裏的豆漿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灑在了兩人身上。
“喂!不會吧,平時見你這麼斯文,怎麼如此野蠻!”陸永浩無辜地說:“我就是想送早餐給你吃,又不是非禮你,幹嘛這麼緊張……”
“你……你怎麼進來的?”蔣華月臉上沾著豆漿,加上她睡眼惺忪、頭發紛亂、穿著睡衣,邪惡看去,好似島國小電影的結尾部分,令人遐想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