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麼眼睜睜看著這個放蕩的女人走進浴室,不一會兒,裏麵傳出嘩嘩水聲。
陸永浩和蔣華月你看我,我看你,均是清晨的小草——一頭霧水。
“她是誰?”蔣華月目光直逼陸永浩。
“不知道!”陸永浩幹脆的說。
“她是幹什麼的?”
“不知道!”
“她是怎麼進來的?”
“我開門,她進來的!”
蔣華月疑惑的看著陸永浩:“你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放她進來?”
“不知道……哦!不是,我以為她是小偷。”
“那就更不能放她進來!”
“但她看起來不像小偷。”想著剛才火爆的一幕,陸永浩熱血沸騰了起來,真是一個尤物,剛才和蔣華月一陣溫存,把他性趣撩的很高,蔣華月不能隨便動,但這個女的如此豪放,隨便搞一發應該沒什麼後顧之憂。
蔣華月咬著嘴唇,想了想,說:“這個女的是小姐。”
“對!是小姐,不是先生。”
蔣華月瞪了他一眼:“是坐台的那種小姐。”
“哦!”慢慢醒過神的陸永浩回想起這個女的從進門後說的一係列話語,醉酒是一個方麵,但更多的是職業術語,蔣華月猜的對,這女的估計是個失足婦女。
兩人說話間,女人搖搖晃晃從浴室走了出來,竟然和進去一樣一絲不掛。
陸永浩精神為之一振,又津津有味的看起了***。
蔣華月狠狠白了陸永浩一眼,走上前,問那女人:“你是不是走錯門了?我們這裏是六零二。”
女人晃著頭,不知道是因為胸大,還是因為醉了,估計兩方麵都有吧!站在那裏總有一種前傾的趨勢,她一頭栽進蔣華月的身上,笑著說:“美女,你的胸……蠻不錯的……”說著就伸手去摸,蔣華月連忙退身躲讓,眼看著那女人就要栽倒在地,蔣華月喊道:“快過來幫忙!”
陸永浩一個箭步衝過去,扶住女人,那很滑的皮膚握在手裏,就像剝了皮的茶葉蛋,不但滑,還很有彈性,近距離觀看女人飽滿的胸~部,堅挺、圓潤、透著光澤,他目測了一下,至少是E罩杯的,一個手怎麼都握不下。
蔣華月見陸永浩扶住了女人,轉身閃進了自己房間。
“喂!你怎麼撒手不管了?”陸永浩喊道。
“找衣服給她穿上……”
女人抬頭看著陸永浩,吃吃一笑,一把捏住後者下身,目光變的貪婪了起來,話語中竟然帶著些許呻~吟:“小哥,來嘛!人家洗了個澡,竟然洗興~奮了起來……”邊說邊拿胸~部朝陸永浩身上蹭,隻蹭的陸永浩火星隻濺,口幹舌燥……要不是蔣華月在,今晚上非把這女人折騰的死去活來,如此尤物,白白放過,真是人生一大不幸。
正想入非非時,蔣華月拿著衣服走了出來,將衣服披到女人身上,瞪著陸永浩問:“這樣扶著她,感覺還不錯吧?”
“哦!也沒什麼錯不錯的,反正就是……就是助人為樂吧!”
“那你扶著她站在這裏累不累?”
“哦!那個啥……幫助別人的時候是快樂的,所以……不是很累!”
蔣華月徹底暴走,指著一步就能到的沙發,壓低聲音,幾乎是吼著說道:“你就不能把她放在沙發上嗎?”
“哦!我怕你出來找不到我,所以不敢亂動!”陸永浩看了一眼蔣華月咬牙切齒的神情,連忙把女人扔進了沙發,自嘲的說:“這樣扶著她還真有點累!多謝你的提醒!”
“你們男人都是這個德行!”蔣華月不屑的說,她看了看在沙發上睡去的女人,問道:“現在怎麼辦?這女人怎麼處理?”
陸永浩很想對蔣華月說,勞煩你出去一個小時,哦!不,兩個小時,等你回來,我就把這個女人處理了。
但人好像不能無恥到這種地步吧!
陸永浩雙手一攤,反問道:“你說怎麼處理?”
“聯係到白天家裏被盜,晚上又出現這事,我覺得……我們應該報~警。”
“報~警?可是我們沒丟什麼東西。”
“越是這樣就越是可怕,把家裏翻成這樣,卻不是為了錢財,那你說,他們是為了什麼?我們有必要保持警惕。”
陸永浩當然不願意報~警,如果那樣的話,說不定會把小白牽扯出來,雖然小白消失不見了,但總有這麼個東西存在,要是警~察問起來,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