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寶大會的第二天中午有一個交流宴會,周遠沒參加,連夜趕回老家鑒定那塊寒金去了。
陳浩軒和蘭哲義侃大山的時候接到了周遠的電話:“浩軒,你可真是神了,你知道那塊金子多少錢嗎?我爸都高興壞了,你說,我怎麼謝你?”
“有什麼好謝的,咱倆老哥們了,再說錢是你花的我就是出了出主意而已。”
“行,我不和你客氣,下次你回來的時候我們好好聚聚。”
“行!”
陳浩軒掛了電話,向蘭哲義解釋:“昨天那個夜壺,裏麵有東西,賣了個好價錢。”
“我就說你怎麼那麼執著?你小子,在這兒藏著呢?”蘭哲義拿著酒杯笑笑。
“反正現在周遠也不在,你怎麼吹不是隨你嗎?”王儲摟著李嫚兒走過來,這人向來嘴上不饒人。
王儲還想說什麼,電話聲突然想起了。
“爸?”
“你個臭小子怎麼回事兒?你知道周家那小子昨天帶了塊什麼東西回來嗎?寒金啊?千年難遇的寒金啊!你就知道逞強不會看東西是不是?你呀……”
老爸罵得越來越難聽,王儲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陳浩軒笑笑,對蘭哲義說:“蘭董,我們換個地方吧?”
“好!”蘭哲義這老油條大約猜出了是什麼事情。
“蘭董?蘭華珠寶集團的蘭董?”王儲剛被罵了一頓,現在又在蘭哲義麵前丟了臉,丟臉丟到了天邊了,這回去不得被老頭子打死。
“不好啦,不好啦,尉遲先生,尉遲先生出事兒了!”
“怎麼了怎麼了?”
“突發心髒病!”
陳浩軒一聽,二話沒說跑了過去,大家也都跟了過去。
尉遲先生的副手已經把他安置在了長沙發上,尉遲先生捂著心髒全身抽搐,微睜的雙眼的雙眼隻能看到眼白。
陳浩軒上去拉過尉遲先生的手把脈,屏息看著尉遲先生的身體,經脈骨骼清晰,肺片中心中心處有明顯的混濁物,八成是年輕時吃了什麼不合適的東西累積起來的,也真的是奇了,別人都是積在胃裏,他這一看就是不抽煙不喝酒生活習慣良好的人居然能累積在肺裏。
身邊圍觀的人看陳浩軒把脈把了半天沒有動作,一個個都著急的不行,尤其是身邊的秘書,急得都快哭了。
“這人誰啊?”
“不認識,看著好年輕啊!”
“行不行啊?看著有摸有樣的?”
“年輕人都會裝啊,這兒又沒個學醫的人,死馬當活馬醫吧!”
“這拿尉遲先生開玩笑是不是玩兒的大了點兒?”
大家絮絮叨叨的時候,隻見陳浩軒銀針一攤,對準穴位在尉遲先生身上紮了起來,速度極快,看的人眼花繚亂亂,一群門外漢以為他是亂紮的。
陳浩軒紮完針以後,手在尉遲先生身體上空輕輕一晃,嘴裏念念叨叨的,像個跳大神的老神仙。尉遲先生的麵色有了明顯的好轉。
“你在幹什麼?”身後一陣暴怒的聲音響起,是尉遲夫人帶著私家醫生來了。
“你是誰?這是在幹什麼?起開,趕緊讓醫生治療。”
“我正在治療!”
“你這是什麼治療?有沒有醫學憑證就敢學別人懸壺濟世了?”尉遲夫人一把推開陳浩軒,讓私家醫生上前。
陳浩軒也不頂她,站到了一邊。
這次陳浩軒用的不是“懸壺九針”,而是“澴河針法”,見效比較慢,但是治標治本。
私家醫生立馬把針拔了,他也有兩把刷子,差不多能看出來陳浩軒是怎麼行針的,但他是西醫,看不出其中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