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仁不讓的說出了我心中最想問的問題,“在二樓這棟樓的生門位置,有一間由特殊人員守護的房間,那間房間的裏的照片是什麼人?”
話一出口,陳偉浩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不過隻是片刻,就回複了常態,“不知,這位江先生您是怎麼知道那間房間的存在的?”
“剛好我在來這裏之前剛剛去過那裏。”我看他似乎有話想說,立刻先發製人,“看風水就不能有所遺漏,哪怕是一個微小的調整,都可能影響到這個房間的格局,所以即使外人勿進的房間,我也要弄個明白,若果陳先生覺得這是一個難以啟齒的秘密,那麼不好意思,如果您有所隱瞞,我隻能說句抱歉了,因為對於如此棘手的委托,還有所隱瞞的委托人,恕我無能為力,我想就算是來個神仙,恐怕也是愛莫能助。”說完之後,我就這麼靜靜地盯著對方,我就不信,有錢人不怕死,我這個苦逼都這麼怕死,這家夥一定會說的,隻要我其實足夠。
陳偉浩沉默的片刻,似乎在糾結著什麼。
“你起身就走,給他上最後一根稻草,我就不信這個小子不就範。”安老鬼在一旁插口說道。
我一拍桌子,衝著陳偉浩和一旁的孔大師拱了拱手道:“抱歉,恕我學疏才淺,愛莫能助了,我就告辭了。”說完,我從懷裏拿出了那張銀行卡,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隨後頭也不回就往門口走去。
十萬塊啊!我的心在滴血啊!
“江哥!江哥!”李極有竟然第一個堅持不住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桌上的那張銀行卡,這家夥咬了咬牙,跑到了我的麵前,“江哥,您別走了,”他擠眉弄眼的衝我說著,“這可是個大生意,不就一個房間嗎?不至於吧。”
我看了看一臉發自肺腑心疼之色的李極有,心中暗自歎了一口氣,我特麼的比你小子還心疼啊!
“小子,堅持住,那家夥就要吐口了。”安老鬼在一旁說道。
我暗自咬了咬牙,拚了,“極有,我看在咱們是朋友的麵子上,來了也看了,可能你對於我口中的那個長生教沒有什麼概念,我這麼跟你說吧,你之前中的那個什麼蠱,在長生教的麵前就是個笑話,人家要是想要弄死咱們,比捏死隻螞蟻還要容易。”說到這裏我頓了一下,“錢是個好東西,我也需要,但是我怕有命賺,沒命花,要不然你以為那兩位很有賣相的大師為什麼第一時間就撤了。”
“那個……”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孔大師,此時也站了起來,“江小友,你這樣……”
我知道孔大師要說什麼,於是我拜了拜手,“孔大師,我這裏對不住了,抱歉,我勸您也放棄算了,無法信任我們的雇主,我實在是沒有信心可以破除這個危機,告辭。”
說完我大步就走。
突然一陣椅子的吱呀聲響起,“江先生!請留步!”陳偉浩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
當我聽到他喊我的時候,我那個懸著的心才落了回去,畢竟那可是十萬塊啊!我的手已經伸向了大門,那冰冷的木質門扉,讓我的心都快接近它的溫度了。
我慢慢的轉身,臉上露出了一種莫名其妙的神色,“陳先生我已經把您的好意放下了,難道我還有什麼欠您的嗎?”
陳偉浩的臉色微微一僵,隨後他擠出了一個不太自然的笑容,“江先生真是說笑了,其實我也不是故意隱瞞什麼的,隻不過這是一段我家族內部的隱秘而已。”說到這裏他看了看李極有,又把目光投向了孔大師身後的童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