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緊張的攥著救命道符虛張聲勢的時候,一個悠悠的聲音響起:“你能看到我?”
我一聽臉都白了!壞了!這次是徹底完了,這個聲音和那個神經病治療室裏的鬼完全不一樣,那個被燒得半熟的喪屍鬼電工聲音猶如破玻璃在地上劃拉的動靜,而這個則是空洞幽冥而又有點蒼老,這完全就是兩個人嘛~!不對!是兩個鬼!
大丈夫能屈能伸,我隨即按點了點頭,不過還是不能承認是自己迫於壓力才承認的怎麼樣也要說兩句場麵話才好,於是我衝著虛空嚷道:“當然能看到你了,要不然怎麼把你們這些魑魅魍魎消滅!”說話時我還恰到好處的微微一笑,有一種臨危不亂的氣概,當然我的表情有點僵硬,不過也蓋不住我的氣勢。
還真別說,我說完這麼一翻慷慨激昂的話語,對麵那個鬼竟然不知聲了,我一看有門兒!即可還想說些什麼,於是我正準備開口的時候,一個略帶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你能看到我?”我一聽,媽的那個死鬼也追來了,這下子好了,二打一!我是插翅難飛了。別說是兩個鬼,就是兩個人我也覺得是被搞定的那一個。
我僵硬的點了點頭,然後我就聽到了一個讓我感到終身後悔的聲音說到:“你看我就說了他能聽到我們的聲音吧。”顯然這個家夥是在炸我!靠!
我真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耳瓜子!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實在,人家問能看得到他嗎?我就傻傻的點頭承認,哥咋那麼單純天真呢?!哥要是假裝害怕聽不見看不見不就好了,都怪我太年輕,媽的這幫鬼兒子,竟然敢炸我,這下子可是神仙也救不得我了,哎,我真是單純啊,鬼的話也信?!
在我內心不斷掙紮懊惱的時候,突然在據我不到三米的距離走廊上,出現了一層波紋,就像是水麵被石子擊中時蕩起的水波一樣,然後在那快速擴散的波紋中,飄飄搖搖的出現了兩個身影,我一看竟然都認識,原來都是老熟人。
一個不用說了,自然是剛剛追著我貼麵的那個五成熟的家夥,另一個則是讓我有些意外,沒有想到這個家夥竟然就是那個花園裏坐在池塘邊的那個水草老頭?!
說來也奇怪,也許這就是人的本性對於未知的事物會感到莫名的恐慌,可是看到了他們,我卻不怕了,就像是看到了兩個普通人一樣,估計這和我神經大條和這幾日的豐富經曆有關吧?
我胡思亂想著猜測著這兩個家夥的意圖,看樣子除了五成熟的那個家夥看上去像是怨靈以外,另外這個老頭子除了滿身濕漉漉的水草,其他方麵倒是和一個看門老大爺差不太多。
先打破僵局的正是那個老大爺:“你不用這樣,我能感覺到你並不像你說的那樣有法力,你在害怕我們。”
我靠!這你都能看得出來?!
“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看的出來。”一個幽怨的聲音在我腦中響起,說真的聽到這個聲音我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一層細密的冷汗一下子就把我的後背給打濕了。
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問出了口:“你~是~誰?”
我對麵的兩個鬼被我這一句沒頭沒腦的問話給問呆了,一時間連個鬼麵麵相覷,然後幾乎異口同聲的問我:“這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