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找死麼?誰不曉得這事,聖上已經分派給柳子珩了?那可是個狠角色,若是被他盯上了,不死也得少層皮!
況且,聖上是不是隻派了柳子珩,誰又得準?那可是幾位爺之間的戰場!”
伍司棋俊美的容顏哪怕在盛怒下,依舊驚人,他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應聲而碎,化為一地粉末。 . .
屋子裏的其他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安靜的做木頭人。
伍司棋不動怒時還好,一但動怒,便是暴雨雷霆,誰迎上去,誰倒黴!
景鶴先生垂著頭,視線從左往右繞了一圈,然後站了出去,抬起頭,直視伍司棋,“公子,你的心亂了!”
公子八歲時,景鶴先生便來到公子的身邊,他見過公子大怒,比現在更甚的情況都有,可從沒有一次的原因,會是一個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
那高琳華不過是一個八歲的女娃,隻是比別人稍微聰明點而已。
而且聰明往往反被聰明誤,所以高琳華做出那樣不知高地厚的事情,景鶴先生並不震驚。
事實上,這一次的事情爆後,有動作可不是高琳華一個!
隻是高琳華年紀,又和公子有關,他們才格外關注而已。
伍司棋俊美的臉龐有片刻的迷茫,景鶴先生他的心亂了?是真的麼?
他怎麼可能亂?為了一個女娃?為了高琳華?
伍司棋的眼裏迸出淩厲的光,傾注在景鶴先生的身上,如同實質,壓迫的景鶴先生冷汗連連。
可是他沒有退,哪怕身形佝僂,依舊站的不動如山。
其他人均是默默為景鶴先生捏了一把汗,這個時候敢於話的人,都是真的勇士!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伍司棋會有所行動時,伍司棋卻笑了,如同三月裏的迎春,美不勝收。
“我的心沒亂,高琳華不管是不是聰明過了頭,至少有她的提醒,我們福健的事不用在擔心,而且還拿到了那份手書,她的事,到底還是要幫一幫才是。”
景鶴先生聞言,臉上閃過一絲無奈,若真的心沒亂,又何苦費盡心思去幫高琳華?
這一次,高琳華惹上的,可是柳子珩!
“據,高琳華找來的那張二,已經被柳子珩的人扔了回去,這事兒,有點不尋常。”
對於柳子珩的這做法,景鶴先生完全無法理解,柳子珩可不是一個寬宏大量的人!
而且聖上有沒有派人看著柳子珩,那可不一定,如果柳子珩就那麼放過高琳華,會不會引起聖上的猜疑?
可柳子珩就是將張二丟回去了而已,不像是有其他動作的樣子。
“是不尋常,今兒柳子珩還在茶樓裏喝茶呢,聖上交代的事情,好似半點沒放在心上!”
伍司棋恨得牙癢癢,柳子珩不過就比他大了幾歲,可是如今已然深得聖心,前程大好,他卻還隻能汲汲營營,謀求機會。
“公子,柳子珩那般悠閑,分明是胸有成竹的樣子,怕是對於那夜的事情,心裏有數了。”
隻是,柳子珩到底是怎麼曉得事情的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