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灑進屋內,宋左左從睡夢中醒來,模模糊糊中感覺有什麼東西不對勁。
她好像是趴著睡得,但是身下為什麼又軟又堅實?還伴隨著特別好聞的氣息。
宋左左好奇的睜開眼,結果一睜開眼就看到錦時那張足以顛倒眾生的臉。
白皙的皮膚,精致絕倫的五官,尤其是那厚薄適中的紅唇隻是淡淡的抿著,都有種讓人咬上一口,狠狠【蹂】躪的衝動。
這張臉,這副身軀,完完全全就是男人中的尤物!
可是宋左左根本沒有時間細看,整個腦都大了。
兩歲時,她被錦時一家從雪地裏撿回來,過上公主的生活,叔叔阿姨待她如寶,錦時更是寵她入骨。
但十五歲那年開始,錦時無數次警告,“宋左左,從此以後,不準爬上我的床!”
想到這嚴肅冷凝的聲音,宋左左害怕的掀開被子,逃之夭夭。
錦時是在宋左左翻身前一秒醒的,他剛剛有意識就感覺到身上軟軟綿綿的,尤其是胸口處明顯的柔軟,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
聞到某人專屬的香甜青澀氣息,他一瞬間就明白。
宋左左!睡在他的身上。
清晨本就極其敏感,錦時的身體本能的有了反應,然而就在這時,身上的小東西消失了。
他睜開眼,驚豔奪目的眸子裏滑過一抹深諳。
宋左左輕手輕腳,極度小心的走到門邊,就在她以為順利脫險之時,身後冷不丁的響起一道清貴的聲音。
“宋左左,是不是真的要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才知道男女有別!”
宋左左的心弦一緊,遭了,還是被發現了。
她悻悻的轉身,看著床邊正扣著白襯衫紐扣,一舉一動都透著優雅貴氣的錦時,淩亂不清的解釋,“昨晚打……雷下雨,還,刮大風,阿姨不在家,我隻有找你,再說我們從小到大在一起那麼多次,也不多這一次,你不要生氣嘛,而且今天是我生日,你不可以懲罰我。”
錦時聽著宋左左的聲音,好看的眉宇微微皺起。
不錯,十六年來,他和她睡在一起的次數可能別的情侶睡在一起的次數還多,小時候他也無所顧忌。
但在她十五歲那年,她再次爬上他的床,他再次擁著她睡,模糊間,有什麼地方不對了。
他是男人,正常的男人,雖然小,卻是足夠能吸引男人的可愛萌物。
那一次,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有了男人反應,且……不受控製的想要靠近她,做些別樣的事情。
隻是,她還那麼小,他又怎麼能忍心。
“從此以後,不準再爬上我的床。”也是那一次,他下達了這個通牒。
隻是這個笨蛋,還是三番四次的、不聽教訓的爬上他的床,她不知道,每一次他都要為她忍受怎樣的折磨。
就如現在……
錦時微微的呼吸一口氣,站起身走到宋左左身邊,看著她完全不認為有錯,還理直氣壯的小臉,他壓抑著,聲音淡漠如冰的道,“先懲罰,後生日。”
話落,他已從一旁的櫃裏拿出戒尺,黑眸直直的望著她,“伸出手。”
宋左左以為生日就不會受到懲罰的,但看著錦時麵無表情的臉,她顫抖的伸出小小的手。
戒尺好長,好寬,散發著寒冷的光。
戒尺還沒動,宋左左的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饒是知道在錦時麵前求饒討不了好,也沒有轉變的餘地,她還是忍不住可憐巴巴的望著他,“可不可以不打……”
“啪……”她的話未完,狠狠的一記戒尺落下,她疼的淚水直接滾落出來。
“錦時,你是壞蛋……壞蛋……”
錦時看著麵前哭的狼狽宋左左,黑眸深處滑過一抹心疼,卻知道不能心軟。
他將戒尺歸回原位,在櫃上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她,“還敢不敢有下次?”
宋左左以為錦時會心疼她一下,但從他的臉上,她看不到任何的心思和表情,她的委屈更重,沉默著不回答,也不接紙巾。
她就站在他麵前,那麼任意的哭著。
錦時黑眸微頓,手有些僵硬的抬起,替宋左左擦幹眼淚,轉身離開,一邊走一邊說,“該過生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