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哪人啊?”一路上蕭何見實在太悶了所以就開口跟我聊起了天。原來蕭何從小便是孤兒,所以人家不敢做的是事他偏做,人家不願意做的事情他也做,打架幫人出頭他都做,從小就因為他不怕死的精神所以周圍的一些富家少爺都不敢欺負他。
“小兄弟,你家裏人呢?”
“死光了。”我黯然的是說道。
“對不起兄弟,我不知道原來跟我一樣。”蕭何深感歉意的說。
“不,我們不一樣,如果,如果我象你一樣,也許,也許爸爸媽媽就不會死了。”忍不住的傷心,眼淚就這樣滑落,一個人蜷縮在後排座,掩飾不了深深的憂傷。
也許多年的壓抑讓我很想找個人傾訴來舒緩一下心中的壓抑,於是當蕭何問起我原因的時候,我好象終於找到了一個個堤口,全部奔瀉了出來。
“我大一那年剛進學校的時候被學校裏一夥流氓看中,也許看我比較懦弱,把我打了一頓然後要我拿錢給他們,一天之內找了我三次,我都被打怕了,後來我同學知道後幫我報了警,看見他們過來調解說是同學誤會,接著臨走的時候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好怕,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怕,從小到大從來沒被人打過,我想反抗可是看見比我高大的56個人站在我麵前,你知道反抗的下場嗎?也許是我懦弱,也許是我無能,學校為了不影響學校的名譽,隻是給了幾張簡單的警告處分。你知道在一個學校裏抬頭不見低頭見,我不敢去食堂不敢去操場,我時刻提防著就怕他們衝到我寢室找我麻煩,晚上睡覺我會再去檢查下門鎖了沒有。我的同學呢,說我被打了沒反映他們說我軟弱,後來爸爸媽媽發現了我的不對勁,我變的越來越孤僻越來越不想說話,終於他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想幫我換一個學校,畢竟在那裏我的精神很有問題,就在他們去學校的時候發生了車禍,我連他們最後一麵都沒見到。當我見到他們的時候已經變成灰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心理的過度悲傷讓我有點瘋狂。不能繼續學習了。爸爸媽媽都不在了就剩下我一個人依無靠。”我深吸一口氣。
“是我軟弱,都是我軟弱,全都是因為我爸爸媽媽才會出意外的,全都是因為我。”
“當我再回到學校的時候,看見那幾個欺負我的人,我象野獸一樣撲了上去,可是才打了他一拳就已經被五六個人按在地上群毆了,我沒有哭,我笑了,笑我自己不自量力,笑我自己懦弱,警察有什麼用,他們說是我先打人,他們隻是正當防衛。我被退了學,我沒有了父母,沒有了尊嚴,什麼都沒有了那時候我終於明白,什麼是活著比死更痛苦。”眼角的淚痕已經很深,想盡量不讓自己哭泣,但是又忍不住的更咽。”
“媽的混蛋,畜生,要我,早該殺光他們了。”蕭何忍不住的義憤填膺起來。
“謝謝蕭大哥。”也許把心理的傷口挖出來,反而舒服很多,一路上也因為交談而變的熟悉起來。
趕了三天的路程終於到了,在一個補給站我們遇到了蕭何的兄弟黃同。“黃大哥,你帶去的那個遊客呢?”
“這位是?”黃同看了看蕭何問道。
“這是你帶的那個人的朋友,他來找他的。那人呢?”蕭何問。
“那人很怪,跟我說如果二天後他還不回來就讓我走吧,我怕有意外多等了一天結果還是沒有消息,我也沒敢貿然深入畢竟那裏危機四伏,這多三天了我看凶多吉少了。”黃同搖搖頭說。
“他往哪個方向?”我問黃同。
“往一線天那裏就是遠處那座若隱若現的土丘。”黃同指了指東邊說。
“一線天,是不是那座土丘?”我很有疑問的問道。
“是啊就是前麵的那做山峰你有什麼問題嗎》我想我沒有什麼文藝可是總覺得你這個人怪怪的,是不是有什麼東西瞞著我們啊。我更加疑惑的說。其實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很奇怪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按裏說他跟我不熟又跟蕭大哥是好朋友根本沒道理欺瞞我們,看他現在的樣子我就覺得他一定有問題,到底是怎麼了呢?我也沒說什麼隻是自己一個人走向他所說的一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