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沒有半絲同情的盯著江-羅-平,他知道對這種人用不著同情。他的意念再次動了動,這一次,陳默聽到了一聲斷裂聲。
“嗷….嗷…”江-羅-平痛的差點暈過去,他哆哆嗦嗦的顫聲道:“有鬼,這房裏有鬼。”然後咬著牙從陳默身邊穿過,快速的出了屋。
陳默用念力將屋門帶上,然後快步走到項容惠身邊,急切問道:“項老師,你沒事吧。”
項容惠看著一臉關心的陳默,心裏的委屈一下子出來了,她掙紮著坐起來,然後猛地撲在男孩懷裏哭了起來。
“嗚嗚…”
項容惠哭得很傷心,淚水打濕了陳默的衣襟,也打進了他的心裏。
“對不起,項老師,都是我不好,我來晚了。” 陳默被項容惠這麼一哭,弄得手忙腳亂,但同時也深深的自責,如果他能早一點進來,項容惠也就不會受到那麼多委屈了。
當然,這隻是他一味的將過錯歸咎到自己身上,不然,有哪個人到別人家敲門,一見沒人開門就破門而入呢。
過了一會,項容惠的哭聲漸漸小了,倒不是她哭完了,而是身體裏的催情藥再次迸發出來,讓她滿腦子都是欲望。
陳默見項容惠不哭了,不好意思還抱著對方,趕緊將項容惠從自己懷裏扶起來。
“項老師,你還好吧。”陳默有些緊張的問道,因為他發現項容惠身上的衣服很少,下身隻有個內褲,上身白色襯衣扣子也解開了好幾顆,裏麵露出大片的雪白。當然,昨晚親密接觸過的酥胸此時也若隱若現。
從未經曆人事的陳默身上瞬間有些發熱,想著還是趕緊離開吧。
但他正打算說自己要走時,項容惠卻伸手摸住了他的了臉頰。
陳默頓時怔住了。
項容惠雙眼迷離,吐氣如蘭的摸著陳默的臉蛋,仿佛回到了少年時代。
那一年,穿著雪白襯衫,騎著單車的少年,如此陽光。
她坐在男孩的車後,向往未來。
那年,他們剛剛高中畢業。
一切,都是那麼幸福。
那時,她就認定男孩是自己這輩子的依托。
那天,是她的生日,她想著將自己交給心愛的他。
卻不料,一陣緊急的刹車聲,奪走了她的夢。
白色的病房裏,項容惠哭紅了雙眼,但還是阻止不了死神。
那個少年,叫徐誌遠,是項容惠的初戀。
“誌遠,是你嗎?”
項容惠深情的望著陳默,眼裏流露出無盡的愛意。
“項老師。”陳默想推開項容惠,但又怕弄傷了對方。
項容惠跪在床上,雪白的大腿,傲人的胸圍,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傾心。
“愛我,好嗎?”項容惠說完將火熱的紅唇吻在了陳默的嘴上。
一瞬間,陳默腦子裏空白一片。
那柔軟的櫻唇,淡淡的甜味,讓他久久不願避開。
“啊?”
終於,陳默醒了,他的理性告訴自己,決不能乘人之危。
當然,是壓根不能和項容惠發生什麼。
因為,她是他的老師。
“別離開我,誌遠,我要你,快來愛我,我什麼都給你。”項容惠小聲哭泣著,快速的解開了上衣扣子,然後飛速的脫掉了胸罩。
一對玉兔出現在陳默眼前,晃得他有點暈。
“愛我,好嗎?”項容惠暈紅的臉蛋嬌嫩欲滴,明媚的眼上仿佛是蒙上了一層霧氣。
聲音輕柔,如癡如夢。
“好。”
“打得好。”
此時,操場前的過道上,李繼堂被一個黑色麻袋套住了頭,幾個混混學生拎著棍子正使勁的砸著他。
遠處,徐岩亮手裏夾著煙,連連叫好。
“讓你告老師去,媽的。”徐岩亮冷笑道,隨即拿起手機撥通了袁孟的手機:“孟哥,剛在班上和大嫂頂嘴的李繼堂已經在挨打了….好,沒問題,你放心,我一定讓他記得這個教訓…..陳默,陳默表現很積極….額,你放心,孟哥,陳默和張大勝絕對是搞基了,這個事小可姐姐都知道。”
“嗯,我明白,我明白。”徐岩亮點點頭:“那孟哥再見啊。”說著掛了電話。然後指了指身邊的一個混混學生道:“去告訴羅翔,打完後把人扔水溝裏。”
“明白,亮哥。”混混學生說完吩咐去了。
徐岩亮吸了口煙,很是滿意。
今天他將李繼堂和歐陽菱媛頂嘴的事告訴袁孟後,袁孟當即給他叫了一批人來,隨他調遣,讓他好好的整治一下李繼堂。
“嘿嘿,看來我徐岩亮很快就能上位做老大啦,哈哈。”徐岩亮意氣風發的將手中的煙頭彈出去,不料彈偏了,煙頭一下子打在了臉上。
“哎喲,燙死我了。”徐岩亮慘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