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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軍漢口說的真是‘俺家校尉’?你沒聽錯?”
“狗奴才,你糊弄鬼呢?祝家小子參軍半年都不足,還校尉,老子還太尉呢?”
“校尉,他千真萬確是這麼說的?”
柳府門前發生的一幕隨著口頭相傳飛快的傳遍了整個慶襄郡城每個角落,就像是九月裏的西風,狂放飛速。
不少人的臉『色』都難看了起來,校尉、軍司馬,一級之差形同天塹,就好比祝彪前世的上校和大校。前者終有退伍轉業的一天,後者隻要不碰到大裁軍則可在軍隊裏一直幹到退休。【技術軍官不提】
而校尉到中郎將,確實也有幾分大校與少將的差距。但這就是後話了,對於慶襄這個邊境郡城來說,校尉已經足鎮得住全郡了。
陶冶平臉上滿是震驚,太守曾榮也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他幾時可曾想到,幾個月前才從自己手下簽出的‘良家子’證明,現在竟然就已經蹦出了一個校尉來。
邊軍裏的校尉啊,在現在越來越嚴峻的局勢下,都已經可與自己這個一郡太守比肩並足了。
“混賬東西,他說校尉你就信是校尉啊?他怎麼不說是將軍,你怎麼不也去信呐?嗯?”
藍普氣得要發瘋,本就羞刀難如鞘的他被這事一激,徹底爆發了。衝天的怒火蒙蔽了他的神智,或是說盛怒之下他下意識的否定了一些對自己不利的條件、因素。
所以,他把暫時把全部的怒火發泄到了自己管家身上,自己怎麼就有了這麼個笨蛋管家呢?連抽帶打一通,還用芭啦芭啦的口水給自己管家好好地洗了一場淋浴。
藍府門外。
斜對麵的牆下,餘少安束身而立,眼睛死死地盯著藍府大門。
“七少爺,您不去柳家,跑來這兒幹什麼用?”雖然跟著這位小爺也有三年光景了,但是這思路真的是跟不上跳躍。
當餘少安趕到柳府門口時,熱鬧都已經散開了。藍普的家奴早就低頭羞麵的跑回去了,柳家人正在大開門庭,下人們個個興高采烈一掃半月來的晦氣。
小廝以為這時候自家主子就該上門認親,不想餘少安見如此,一甩衣袖帶著隨行來的八個家將直接奔到了藍府來。
餘少安掃了一眼邊上的小廝,嗤嗤一笑,“你小子若是能料得到少爺我要幹什麼,就不用在這兒當下人了。”
小廝牙一吸,不願意了,“七少爺,您可不能這麼埋汰人。俺們家可是府裏頭的老戶,老祖宗開府的時候就在門裏了……”
所謂世代忠仆,有的時候這些人的想法真的很具特『性』。
八名家將在旁邊默不做聲,從重要『性』上講,他們要比仆人更重要,但是從關係親近上出發,那自然是拍馬也趕不上貼身小廝了。尤其是現在的易北候府已經完全轉武從文。
“踏踏……”密集的腳步聲,十幾二十個家奴再一次在管家的帶領下邁出了藍府大門。看他們氣勢洶洶的樣子,顯然上一場丟失的顏麵不會善罷甘休。
餘少安笑了。自己錯過了最好的機會,但總算等來了藍普這個蠢材送來的第二次機會,雖然較之前者微弱的太多太多,可總算是沒讓自己‘空手’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