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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駕駕……”
一行三騎飛一樣馳過原野,徑向著不遠處那黑壓壓一片的騎軍營地奔去。
“停!你是那一部的?如何有兩平民?”
“騎軍校尉——祝彪祝大人麾下親軍都伯馮恩江,身後的這二位是校尉家的仆人!”
“可有憑證?”
“校尉大人的令牌可算?”
青銅鑄造的令牌在兩邊人手登倒了一個來回。
“真是祝校尉麾下,那就往東去吧。祝校尉的營地紮在東麵——”
“謝兄弟指路!”
靠著令牌,馮恩江和竇兵、周雲飛二人一路暢通無阻的通過七八道關卡和近乎相等數目的哨騎盤訊,直接到了營地的大東麵,遠遠地就看到一個營盤上空飄揚著的‘祝’字黑色將旗。
母親的信還是那麼嘮叨,可是在這個生命如草芥的戰場上,這樣的家書真正的是難能可貴。
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杜工部的詩,真的是貼切啊。
“易北候府?大舅母還有這門親戚?”祝柳氏的書信裏隻是提了餘少安一句,然後說一聲王都,祝采兒的信上幹脆連提都沒提。不過還有柳正琦的書信不是?上麵可是把餘少安一行的目的交代的清清楚楚。
祝彪真的是沒想到,自己隻是一個初露頭角的校尉,竟然就得了一門列侯的注意。
這可是世襲罔替的侯爺啊!整個北漢,扣除掉王室之後也就隻那麼幾家,真正的屈指可數。
繼而,呼,又是大鬆了一口氣。兩家都去了京城,好好好,有這麼一門勳貴籠罩著,安全無憂也。
隻要自己繼續爭氣……一切就都不是問題。
但是一些事情母親、妹妹和舅舅是都不會寫給自己的,還需要從馮恩江嘴裏知道。
報喜不報憂,親人間多是如此。
果然,半刻鍾後。
“哢嚓——”榆木做的案幾在祝彪怒氣勃發的一掌下生生斷成了兩截。“藍普小兒,狗才——”
若是藍普現在就立在祝彪跟前,祝彪非一劍砍了他不可。
“你先去熟悉熟悉自己的手下……”揮退了馮恩江,祝彪心頭的怒氣還是繼續熊熊燃燒。自己的小妹竟然受了如此大辱,“藍普,你個狗東西,爺我記下了!”
大帳邊上,一處小營帳中,竇兵、周雲飛二人正在更換著軍服。
花名冊上沒二人的名字,可是軍裝該穿還是要穿的。
竇兵、周雲飛的興致都很高亢,後者要為自己父親報仇,前者卻是練習了幾年武藝,自感有了用武之地。
而且軍營中的刺激感可比柳府宅院強的太多了。
遙遠的慶襄郡。
十幾輛馬車連續著駛出了西門,兩列,六七十名家丁護院挎刀持棒跟在兩邊。而暗地中,祝洪更是早帶領著祝家家丁悄悄上路了。
“柳家這就上都城了去吧?”
“可不是,抱上了這麼一個大粗腿,還不要趕緊圍上——”
“柳家大老爺病早就好了,這上一趟王都,複起是指日可待呀……”
“還有祝家也跟著去了。沾柳家的光,攀上侯府,祝家大少在軍中混的就更發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