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瀅竹的百寶囊裏還有她沒撒完的銀針。
也是銀針,也是繡花針一般粗細。但這種普通的不染毒的銀針,比起她自己中的那三枚染毒不見血的軟針來,造價就小的太多了。
捏出一根來,祝彪對著宋瀅竹圓丘就是刺了一下。接著他的臉色變了,銀亮的針尖上挑著一滴月光下色如紫墨的血珠!祝彪直接把銀針擺在宋瀅竹眼前。
表麵上看起來無一點顏色變化的圓丘,誰知玉瓷一樣的肌膚下還另有洞天。
血都變色了,這就證明毒針之毒,絕不是隻讓人渾身無力的毒素,因為如此單一功能的毒性是不會改變血色的。
血肉變色隻有一點——劇毒,給人體本身造成極大傷害的劇毒。
“嗯……”宋瀅竹起了一聲嬌喘。
祝彪把她整個人趴放在了青石上,自己跪在她身後,低頭吸在了圓丘的針眼上。
宋瀅竹真的是感覺不到圓丘的濕潤的,那一片都麻木了。隻是被一個男人如此做,她要是能無一點反應,心理上的,那就是比中原武林裏的魔門邪道天淫教更加天淫教了。
“嘙……”足足吸了有一分鍾,祝彪都不敢有半點回氣,一口黑血,丁點不剩的全部噴吐出。
那變色的紫墨色血液被吐出口,迎風血氣一吹,祝彪都還能聞到一股之前在軟針上嗅到過的香藥氣,兩種藥香如出一轍。
宋瀅竹沉默著。這一刻她真不知道該怎樣形容自己的心情,對祝彪的恨意當然還在,可是也當然沒有之前那麼濃烈,甚至於還有別樣的一股滋味揪擾在她的心頭。
吸毒療傷,這人世間能有幾人為自己做到?不自覺的宋瀅竹就拿自己丈夫跟祝彪做起了對比。
師兄武功好,名望高,人長得俊。對自己也溫柔,琴棋書畫,多才多藝。處事沉穩,處世大方。完美ko祝彪,但是那股滋味還繼續揪擾著她。
四口毒血。直到宋瀅竹感覺到了麻痛,恢複了一些知覺時,祝彪才見到真正鮮紅的血液,然後第五口。
到溪水邊漱漱口,祝彪嘴巴沒麻,剛剛有所恢複起來的內力也運轉正常,心中一安。這毒素沒禍害到自己,也從另一方麵證明——它還沒厲害到很離譜的地步。
走到青石前時宋瀅竹已經掙紮著放下了黃衫,正想著下地。
祝彪當然知道她想幹什麼,左臂一摟不顧宋瀅竹的又一次掙紮淩空抱起她。右手拉起套褲和羅裙,宋瀅竹的掙紮停止了。
“我現在還沒霸王硬上弓的念頭,但你要是再扭來扭去,搞的我火起,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臀後觸碰到的堅硬讓宋瀅竹明白祝彪的話不假。渾身立即起了一個激靈,渾身立即一陣僵硬。祝彪感覺到的,連她腰間柔軟的肌膚都在這一瞬間繃得緊緊的。
“哈哈哈哈……”愉快的輕笑聲中祝彪手指飛快的在宋瀅竹檀中穴上下幾個穴位上摁了幾摁,徹底封死了她的內力,然後也不給橫眉怒目的宋瀅竹開口的機會,就將她往後背上一背。兩手托起左右圓渾的大腿,腳尖連點間人就已經大鳥樣順著小溪躥飛去。
“走了——”
這片開闊地離山崖那裏還是有點近,事情都完好了,就趕進接著趕路。在內力再一次耗盡之前,祝彪是不會停下的。
清晨。在林中鳥兒的鳴叫聲中宋瀅竹睜開了雙目,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在離她隻有丈餘距離的一顆大石上靜坐的祝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