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十二章 金鷹銳士(求訂閱)(1 / 3)

ps:老家裏來人了,陪到了下午三點多,喝了點,頭暈。送人走後小睡了一會兒,醒了就趕緊碼字。八點多寫好了第一章,可十一點多了第二章才寫一半,頭昏。和一塊了,5000+,保住全勤隻能。

不過可悲的是明天還有事%_%!

“轟……”

法杖、鋼槍重重的撞擊在一起,爆炸一樣的勁氣對衝,蕩起周邊三四丈範圍內的層層土砂。

“好功夫,好內力!”借著反衝力翻身倒跳出一兩丈遠,如是一朵白雲飄飄落在祝彪馬前。“所以你更待死!”祝彪那張青春無比的臉隻讓這名白袍祭祀眉頭飛挑。

太年輕了,現在就這麼厲害,再有個十幾二十年還有誰人能治?

所以,這是一大禍患,漢人的英才就是胡人的禍患!禍患就該趁早掘斷、鏟除。

祝彪兩眼冰寒的望著白袍祭祀,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白袍祭祀出現,因為即便是階級森嚴、分級眾多的天神教裏,白袍祭祀也是身份鄭重者。十月元日,白山赤水的右穀蠡王部祭奠,西方廣目法王不到,主持祭奠的人就是一個白袍祭祀。

可是第一次見到白袍祭祀,白袍祭祀就給祝彪留下了一個惡劣到極點的印象。兩名紅袍法師,八名黃袍法師,還有大群的黑袍法師,這個白袍祭祀帶著自己的徒子徒孫直接搞砸了祝彪對新丘胡虜敗軍的最後一擊,更給漢軍造成了不小數字的傷亡。

“再接我一杖——”喝聲裏白袍祭祀手中法杖再次如山搗出。

這是一個把杖法修煉到化繁為簡境界的大家。直直一杖搗來,看似簡單其中卻蘊含著無盡的變化,祝彪任何一式槍法都盡在這一杖的應對之下。招數是呆滯,更是大智若愚,大巧若拙,真正的臻至武學中的極高境界。

“老子不跟你硬拚——”祝彪兩腳離蹬,左臂在馬鞍上一拍。人影一閃就往後倒退出了三丈距離。剛才硬接了一擊,坐下黑馬就嘶鳴不斷,再接一仗怕這匹才得來的寶馬就要受傷報效了!

“哪走——”白袍祭祀兩眼中寒光更盛。駑杖的雙臂一沉,去勢如山的法杖勢頭頓停,兩腳不見用力。身影晃動中人就已經躍過了五六丈距離,跳在了祝彪頭頂。

然後法杖做棍,當頭一棒向下打下。

這是蘊含著千鈞力的一棒,依舊是那大巧若拙的,簡樸至極,卻完全籠罩了祝彪的頭頂。法杖落下的速度並不快,祝彪兩眼都能撲捉到它的痕跡,可是祝彪卻驚駭發現——它在自己心下留下了一道刻痕,一種感覺!

——似乎無論自己如何還招,那杖首總能落到自己頭頂上!

明明並不快捷的一擊。卻讓自己從心底裏生出一股無從招架感覺。

點鋼槍當即拋出去,祝彪拔出腰間利劍,兩目堅毅,《陰風三命劍》決然出手。

對方的武學造詣自己現在比不了,那就索性不去比。大道至簡雖然厲害。可一力降十會同樣也在江湖中傳誦不知多少年。況且這白袍祭祀還沒觸摸到化繁為簡的極限。

“轟轟轟……”三聲接連的爆響。

祝彪人像是一顆肉彈一樣直接倒飛了出來,砸倒了一連串擁接來的騎軍士卒。滾滾的內力激蕩,他胸口像是被一塊大石壓上了一般,內力久久不能平息!

爆炸時接連掀起的氣浪也將二人周邊一圈的漢軍騎兵掀飛了出去,連沉重的馬匹都四射的倒下。

身在半空中的白袍祭祀被《陰風三命劍》這麼一撞情況也不好受,祝彪接近五十年的功力。沒他深厚可以相差不懸殊,再加上《陰風三命劍》功法的層疊,這三劍下來白袍祭祀內息也是一憋,動蕩不停,連繼續追殺祝彪都難辦到。借著反震之力在半空裏倒升一丈多高,腰身輕輕一擺,就向祝彪留下的黑色寶馬背上斜斜落下。

“咦——”白袍祭祀緊盯著祝彪的眼神突然一凝,臉色豁然一變。

對祝彪的這一擊中他是還占一點上風的,可祝彪陡然亮相的三劍也絕對能給他本人造成重大的威脅。根本就沒有把餘外人放在眼中,先前眼神裏隻有祝彪的白袍祭祀現在眼睛裏依然是——隻有祝彪。可是就在一瞬間,在這才舊力已盡新力為生之際,在他飄身馬背之際,一道銳利之極的殺氣直逼他的背心。

一直屏住氣息的刑天笑陡然從士兵群中躥飛而起,輕功運到極點,在白袍祭祀剛有察覺的時候,他那如是鷹爪的兩手已經籠罩著了白袍祭祀背心全部的要害上。

無影雕就是無影雕,不知道多少個胡漢兩邊的士兵,隻感覺眼睛一花,刑天笑就已經到了白袍祭祀的背後,雙手凝抓,猛力抓下了。

這不是螳螂撲殘黃雀在後,也不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而是純純粹粹的蒼鷹翱翔,老鷹撲食。

“鐺——”法杖與鷹爪的激蕩,發出的赫然是兩聲金鐵的交響。

白袍祭祀當下感覺著自己左右兩手手心一刺,犀利如箭矢樣的內力就順著自己兩臂的經脈直竄向上,勢若破竹一樣擊破了經脈中重重內力的阻攔。

“噗——”鷹爪觸到法杖後,曲卷的四指瞬間伸開,八道指力機關槍一樣近乎同時的點中了白袍法師的背心,一口鮮血當場噴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