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跟著走!”年人狠狠地抓住了餘少安的胳膊,然後他被餘少安的老婆一掌打的吐血跌飛了出去。【更新 p.com】
這一個年齡頂多二十,看起來眉目如畫的年輕女子,就內力來講赫然並不弱於貫通了任督二脈的年人。並且有著一宗絕佳的息氣功法,至少年人自始至終就都沒有察覺。
……
城郊一處莊園。祝明正麵色陰沉的沉思著,有人找上了餘少安,到底是誰呢?偌大的北平城裏,上層人物可沒一個不知曉餘少安背後站的是何人的啊。
祝彪現在越來越深的牽扯到天下大勢,名頭響亮無二,不由得祝明他不多想。餘少安是祝係明麵上為數不多的子之一,且還是難得的‘情報’人員。原來的一些人,是可很有可能把注意打到他身上的。
涵秋館後門發生的那檔子事,北平城民間沒有什麼傳聞,可上層那個不聽到一絲半縷風聲的?如果不是餘少安妻子另有淵源,可能餘少安那晚都被年人擄去了。那麻煩事才叫大呢。
不僅會涉及到祝係,更不得不把易北候府牽扯進來。
薑廣仁就坐在祝明的對麵,他這才來祝明這裏,為的就是把一張畫像交給祝明,就是那個年人的畫像。
祝明在北平城生根發芽已經有三年了,明暗兩隻手越來越深的紮進北平這片土壤。但是,如無頭公案一樣的事情,就是有了餘少安親自的畫像,也不可能拿住那年人的。不管是江湖人士作案,還是其他勢力動手,易容一下樣貌都是基本的。
“廣仁。近期你就留在莊園裏,先不要露麵。對方沒抓到少安,注意可能就打到你頭上了。”祝明沉思良久,覺得穩步來好。薑廣仁是祝係情報係統的重要一員,不能因為這點事情就傷了人心。拿他在外麵當誘餌!
薑廣仁何等激靈的人,一聽祝明話,就明白是什麼意思,感激的道了一聲謝。他的身份遠沒有餘少安來的穩固,餘少安不跟祝彪混了。也依舊是易北候府的七少,他薑廣仁可就是一隻臭蟲了。祝明真的拿他做誘餌釣魚,他還敢還能拒絕嗎?
答案絕對是否定的。
……
平州境內,一處小鎮。
黎明,像一把利劍。劈開了漆黑的夜幕,迎來了初升的朝陽。
天色破曉,東方的天際已經有了一絲亮白,淡青色的天空鑲嵌著幾顆殘星,大地朦朦朧朧的,如同籠罩著一層銀灰色的輕紗。
鎮上客棧,夥計們已經早早起來。生火燒水開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甲字三號房門前,一個店夥計提著熱水等候著,房間內隱隱傳來人起床的響動。
片刻後房門洞開,已經穿好了衣著的楊元峰讚許的看了一眼門前的店夥計。點了點頭。
“客官,現在剛剛卯時,您要上路還嫌早了些,是不是喝碗熱湯再走?”夥計一邊往臉盆倒水。一邊向楊元峰說道。
客棧雖小可也供應飯菜,雖然沒什麼好東西。味道也不怎麼樣,但填飽肚子還是可以的。
楊元峰想了想,也覺得現在時間太早了些,這麼早上路引人注意不說,搞不好還會撞到守夜的巡丁。這一年多來無量道雖已經盡可能的銷聲匿跡,可官府方麵是一點都沒放鬆對地方的盤查。
“也好……”
楊元峰一頓飽飯後,駕車從客棧後門而出,此時的天際已露出一片蛋白,雲彩都像趕集似的聚集在天邊,如同浸了血一樣,一片通紅。
乳白色的薄霧彌漫在大街小巷,籠罩著逐漸喧嘩起來的這處小鎮,街道上已經有了些寥寥行人,店麵也有小半開了張,炊煙渺渺,普通人家也開始生火做飯了。
楊元峰駕車趕到齊秋雨藏身的小院後門,齊秋雨已經等在那有一點時間了。待楊元峰停住了馬車,齊秋雨立刻伸手招呼他隨他進去。
東間的那個大木箱,也不知道裏麵到底放了多少金銀,反正楊元峰一個搬著是挺吃力的。雖然他作為一流高手,兩膀力氣都有好幾百斤。
距離小鎮不願的高店縣,安寶集。
“師傅,弟子無能,至今還是沒尋到無量道的蹤跡。”劉子榮臉色尷尬的向著老教頭高輝稟道。
高輝擺了擺手,臉色充滿了無奈神情,這樣的話這半個月來他聽得太多太多了。
一邊是官府的大力施壓,一邊又是杳杳無蹤跡,這些天來他的日子不好過啊!
“難道無量道那賊子還能‘下鑽地,上飛天’不成?咱們紅蓮教在東平大小十多個教頭上百個頭領,十萬的教眾,全力發動竟然還是沒能找到他的絲毫蛛絲馬跡,這也太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