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對五髒,心為火,主陽氣,楊宇這次,就是準備動用九陽玄針,配合手中乾坤金針的效用,徹底讓趙如雷的心髒還陽。
“媽,爸呢?”
就在楊宇為趙如雷行針的過程中,一個跟楊宇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進門趴在了蔣吟秋的肩頭。
“臭小子,還知道回來呢?這幾天又去哪兒野去了?”
看著來人,蔣吟秋微微一笑,裝出一副憤怒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腦袋。這是趙如雷和蔣吟秋的獨子——趙誌成。
“沒有,就是跟幾個朋友出去考察了一些項目,但是前景都不太好,沒有什麼投資的意義。”
俗話說,虎父無犬子,這句話放在趙如雷和趙誌成父子兩個身上,那真的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趙如雷是林城地產界的大佬,他兒子趙誌成那也是林城商業圈子中年輕人之中的翹首。
不依賴自己的老子,能夠拚搏到今天這個地步。不得不說,趙誌成絕對是一個才子,一個天才。
“你跟你爸兩個人,都是財迷,有那個功夫,就不能在家裏陪陪你老媽?我一個人在家多無聊!”
蔣吟秋揚手輕輕地拍了趙誌成的腦袋一下,佯裝怒罵道。
“嘿嘿,對了媽,我爸呢?昨天您打電話說,有個神醫,把我爸的病治好了,真的假的?”
昨天蔣吟秋打電話的時候帶了一句趙如雷的病情,今天趙誌成可是專程跑回來的。
“真的啊,你爸現在的身體,跟之前相比簡直就是天翻地覆。”
想到昨天晚上趙如雷瘋狂的表現,蔣吟秋看了趙誌成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羞澀。
“真的?那我爸呢?哪兒去了?”
趙誌成聽到蔣吟秋說是真的,激動地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這麼多年,因為心髒病的原因,趙如雷受得那些痛苦,都在趙誌成的眼中。
每次看見父親那副痛苦的表情,和那一把一把吃的藥片,趙誌成的心,就像在被刀割一樣。
“你爸啊,在裏麵臥室治病呢,楊宇來了,進去有一會兒了。”
蔣吟秋剝了一個橘子,正準備吃,就看到趙誌成朝著她剛才指的那個房間跑了過去。
“哎,給我站住!”
蔣吟秋見狀將手中的橘子扔在了桌上,剛才楊宇可是專門跟她說過,不要讓任何人打擾他們的。
“怎麼了?”
看到蔣吟秋著急的樣子,趙誌成扭頭看了自己母親一眼。
“別過去,楊宇說了,不讓任何人打擾他們,你沒看到我都不敢過去嗎?”
“我就是想過去看看嘛,看看您說的這個楊宇,到底是怎麼給我爸治病的。”
看了蔣吟秋一眼,趙誌成滿懷好奇的看向了蔣吟秋剛才指的那個房間。
“給我回來!”
蔣吟秋瞪了趙誌成一眼,自己這個兒子什麼都好,就是好奇心太強了。
“呼……”
幸虧剛才趙誌成沒有推門進去,楊宇擦了一把頭上的虛汗,重重地出了一口氣。
九陽玄針是楊宇這一脈世代傳承的絕技,但是因為乾坤金針的失傳,已經很久沒有人能夠完全施展這一絕技了,今天,楊宇算是第一次,完美地展示了九陽玄針的神奇。
“吟秋,楊宇神醫呢?”
床上的趙如雷又一次舒服地睡了過去,看著趙如雷安詳地熟睡著,楊宇也沒有打擾他,而是盤膝坐在一旁的地上打起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