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事情都安排好了,明天一早,林城市日報上就會刊登跟您在那小醫館遇到的事情。”
韓主編剛離開,錢秘書就趕緊跑到了張瑞林的房間,將事情的結果彙報了上去。
“好,你辦事,我一向都是放心的。”
錢秘書畢竟跟著自己這麼多年了,所以對於錢秘書的辦事能力,張瑞林很是放心,今天如果不是因為公司還有些事情,需要張秘書協助處理,所以他並沒有隨張瑞林一同前往醫館,張瑞林感覺,事情可能還不會到了這個地步。
“哼,老錢啊,我告訴你啊,你一定要讓那個報社的什麼主編把那個什麼楊宇好好的給批判一下!”
張瑞林的話音剛落,一旁的溫舒雅就指手畫腳地說道。
“你是不知道,今天在他那個破醫館,那個楊宇竟然敢凶我哎,而且還敢趕我們家瑞林走,這口氣我們是一定咽不下去的!”
說罷,溫舒雅還重重地“哼”了一聲,好像楊宇真的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一樣。
“好了,你少說兩句吧,老錢知道事情應該怎麼做。”
張瑞林扭頭看了一旁的溫舒雅一眼,這個女人憑著給自己生了一個兒子,整天就覺得自己功高誌偉了,雖然自己的確喜歡她,寵著她,但是張瑞林畢竟也是一方大鱷,怎麼會允許一個女人在自己的麵前指揮自己的老部下?
“去看看生兒怎麼樣了,是不是又哭了,我剛才還聽到他的聲音了。”
看到溫舒雅還坐在一旁,張瑞林說道。
“老錢,坐。”
看到溫舒雅氣衝衝的離開了書房,去了保姆的房間,張瑞林拍了拍身旁的沙發,跟一旁的錢秘書說道。
“張總,有什麼安排您說就行了,不用坐了。”
錢秘書擺了擺手,看著張瑞林說道。
“行了,什麼張總,老錢,我早就跟你說過,隻要你願意,我張瑞林的資產,至少有三分之一都是你的,你為什麼這麼固執?”
張瑞林瞪了錢秘書一眼,這是他從白手到起家,再到現在成了一方大鱷,唯一一個對他不離不棄的夥伴,對別人,張瑞林可能的確會猜疑,會防備,會囂張,會跋扈,但是在錢秘書這兒,張瑞林沒有絲毫這些想法。
“坐下,我有事兒跟你商量!”
張瑞林拍著沙發說道。
“你啊……”
錢秘書看到張瑞林這樣,無奈地擺了擺手,坐在了他的身旁。
“說吧,怎麼了?”
“這就對了嘛。”
看到錢秘書坐下,張瑞林也坐在了他的身旁。
“呼……”
“老錢啊,生兒的情況,你也應該清楚,這些年來,我一直在為生兒的病情東奔西跑,公司那邊兒,真是多虧你了。”
張瑞林看著麵前的老友,這個非要以秘書的身份自居的家夥,臉上難得地露出一絲感激。
“說這些幹什麼……”
錢秘書擺了擺手,很少看到張瑞林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今天在醫館,那個小子說他有辦法治好生兒的病,但是結果你也知道,不歡而散。所以這件事情,還需要你費心,想想應該怎麼辦。”
錢秘書雖然說身份是秘書,但是對於張瑞林來說,錢秘書卻是他背後,最強的軍師,集團百分之九十的策劃,都有錢秘書的貢獻。
“放心吧老板,既然他開門做生意,那顧客對於他來說,就是最重要的,而明天的報道一出來,他的醫館的形象就會一落千丈,沒有人再去就醫,他就失去了經濟來源,放心吧,他總會服軟的。”
錢秘書看著張瑞林,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但願如此吧。”事到如今,張瑞林也隻能如此了,否則,他真的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能夠讓楊宇就範。
“老板,我冒昧的問一句,為什麼我們要來林城市來給生兒看病?林城市雖然經濟還算發達,但是醫療水平卻絕對比不上英美。”
“英國,美國,我們都已經去過了,不是也一樣沒有任何辦法嗎?”,張瑞林歎了一口氣,為了自己這唯一的兒子,他真的是操碎了心。
“前幾天我約到了宣懋大師,想讓他幫生兒看看,結果宣懋大師告訴我,生兒生而命中多難,疾病纏身,因屬相為龍,卻五行缺水,龍困淺灘,困龍難飛。”張瑞林皺著眉頭說道。
“那宣懋大師既然知道生兒的問題所在,為什麼不能幫生兒解決問題呢?”
宣懋大師錢秘書並不陌生,作為港地最有名的玄術大師,宣懋大師在港地的地位之高,難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