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大胡子說話之間便甩出去一把飛刀,那門口一道黑影一閃而過。
大胡子三步並兩步,走到門口,開門一看地上有點點血跡,那柄飛到也是插在門口的柱子上,並未被那人帶走。
“有人偷聽?”二爺問道,大胡子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這人會是誰呢?
此時,爺爺也正好走了過來,將兩個人按住回到屋內,把燈熄滅,悄聲對二人說道。
“此時暫且先保密,不可告訴外人,我們先製定個計劃。”爺爺說話間望了我一眼,我立刻捂住嘴巴點了點頭。
“秋兒,你先睡吧。”爺爺下了命令,我隻好走向裏屋,躺到床上假裝睡去。
但是,心中的好奇依舊不改,兩隻耳朵直愣愣地豎了起來,像偷聽點什麼東西。
可惜,什麼也沒聽到,除此之外,一夜無話。
第二天醒來,眾人早已收拾好東西,跟平常一樣在院中散步,隻有我在等那太陽高掛。
“三位先生昨晚睡得可好?”張大膽第一個走過來問好,對此三位老人覺得甚是受用。
“好,好的不能再好了!”大胡子哈哈大笑。
此時稍微有心的人都能看得出那齊管家不知為何嘴角抽動了一下。
“三位先生睡得好,那本帥也就睡得好了。”張大膽見狀也跟著大胡子笑了起來。
“隻是不知道管家昨晚睡得如何?”二爺似乎發現了什麼,便開口問道。
“我也是睡得很好。。。。。。”這管家我聽說過,以前進縣城的時候便聽別人說,這張大帥府中的管家,就是一條狗。
為什麼這麼說?因為狗仗人勢啊!
這齊管家平日裏就會欺軟怕硬,持強淩弱做了不少的缺德事,據說單單就是姨太太都娶了九房,這可比他的主子張大膽都要厲害好多,但是無奈的是齊管家有不舉之症,常年在家也沒有呆過多少時日,那九房姨太太一個比一個浪蕩,就事說事水性楊花也不為過,但是齊管家知道自己有不舉之症,也隻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因此常年便主宰者張大帥府中。
齊管家聽到洛二爺問話,不敢怠慢,但是那嘴裏就是妙語連珠,唾沫星子飛濺,說的是天花爛墜。
洛二爺心中反感他的為人,因此連連擺手示意他趕緊停下。
眾人在庭院之中寒暄了幾句,便是各自回屋享用早飯去了。
這一來一去,大半天便很快消逝而去,張大帥心中焦急,來了好幾趟,每次都是走到門前,來回徘徊幾遍便是離開,不久便又是過來,繼續徘徊著步子。
終於張大膽心中忍不住了,便試探著敲門,爺爺早就知道這是張大膽來了,便喊他進來。
張大膽一進屋子便是左一聲“大爺”右一聲“二爺”的喊著,說話之間稍有婉轉,無非就是想從三位老人家嘴裏套出點話來。
“張大帥,這事可真是急不得啊。”二爺在一旁端著一本厚厚的書,帶著自己那常年佩戴在身邊的金絲圓框的眼鏡,瞅了瞅張大膽,輕聲說道。
“哎呀呀,二爺啊二爺,你們是不著急,可你說說我這府中接連幾日都有人投井,那時看都看不住,你說這可是什麼世道,這人想死攔都攔不住,我隻是怕這怨氣太重,讓我這府裏啊不得安寧。”張大膽說話之間隱隱帶著哭腔,可見他是真的在發愁。
張大膽那眉頭本就不太舒展,這下可好,眉頭那是更加皺巴,擰巴在一起的眉毛都成了倒“八”字擺在臉上,讓人哭笑不得。
“辦法總會有的。”二爺估計是怕這張大膽愁出什麼毛病來,因而這才細聲安慰他。
“我是怕夜長夢多!”張大膽看了看周圍沒有什麼外人,悄麼聲的說了這麼一句。
“怎麼?難道張大帥發現了什麼問題?”爺爺聽到張大膽說這麼一句話,因此才張開他那惜字如金的嘴,問了這麼一句。
“我覺得此時不單單是鬼怪那麼簡單!”張大膽拉著三位老人走進裏屋,悄聲說道。
“你是說有人從中作梗麼,張大帥?”爺爺繼續問道。
“噓,隔牆有耳!”張大膽衝著幾位老頭擠眉弄眼的,示意他們不要言語,緊接著便從背後拿出一個小本兒和一隻鑲金的鋼筆。
幾個老頭和張大帥都是心領會神,在本子上寫寫畫畫。
眾人折騰了老半天,這才將事情說清楚,張大膽又為了保險起見,將所有紙張就地焚燒。
其實他們幾個說話的大致內容,無非就是說張大膽這幾天總感覺有人趴在他的門口,好似在監視他的一舉一動,本來張大帥不以為然,因為自己也沒有什麼秘密,可就是在前段時間,府中不斷出現怪事,因此這人才安分下來。最近伴隨著這種感覺的出現,負重又開始出現下人死亡,因此張大膽不得不重視起來,可又沒人替他查明此事,因而又是想到了這幾個老頭。